被捏疼的楚子喬甩開李傲的大手,揉著自己的手腕坐在了圓凳上,抬眼看著有些發怒的李傲,有些想笑。
“李傲,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還是太看得起我了?對於一段我自己都不感興趣的婚嫁,我為何要問那麼多為什麼?“楚子喬給自己倒一杯茶水,慢慢的說道。
“楚子喬,我說了你不要試圖激怒我!”李傲爆吼。
“李傲,我也說了,如果可以,我更願意殺了你。”楚子喬吹著茶杯裏的熱氣,心想著自己一會是不是該睡上一覺。
聽著楚子喬無關緊要的語氣,看著楚子喬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脖頸,李傲忽然一股邪火湧上心頭,大步走到楚子喬的身後,直接將楚子喬攔腰抱起扔在床上。
被扔在床上的楚子喬看著滿目怒火的李傲,心知自己戳到了李傲的痛處,抬腳踹上李傲的小腿,起身就要飛身下床。
李傲見楚子喬反抗,眼疾手快的俯身拉住楚子喬的腳踝,讓楚子喬的身子滑向自己,曲起自己的膝蓋壓上楚子喬的胯間,將楚子喬固定在自己的身下。
“李傲!你放手!”楚子喬見自己被李傲固定在了床上,大聲的喊道。
“楚子喬,隻有你變成我的,你的心思才能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李傲說著,俯身趴在了楚子喬的身上,騰出一隻手,撕開了楚子喬的衣服。
楚子喬隻感覺自己的肩膀一涼,知道李傲已經沒有了理智,楚子喬閉眼心裏默念著冰心訣,心靜如水,以感觀事,靜下心來的楚子喬感受著趴在自己身上李傲的動作,然後屏氣凝神的將李傲的動作在自己的腦海裏放慢,當她終於以心看清楚了李傲的動作,楚子喬忽然睜開眼睛,甩出袖子裏一枚防身的小型匕首,準確無誤的刺上了李傲的手臂。
感覺到疼痛的李傲大驚,起身捂著受傷的胳膊,看著床上麵色平和,卻殺氣橫生的楚子喬。
“你現在走,也許還來得及。”楚子喬說著,將手中的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袖子裏。
“楚子喬,咱們來日方長!”李傲說著,捂著流血不止的胳膊,轉身大步走出了楚子喬的屋子。
見李傲走了,床上的楚子喬才鬆了一口氣,如果她剛剛要是用蠻力和李傲相拚的話,也許並不能一招製敵,想來冰心訣真是個好東西,看來自己以後要加緊修煉冰心訣,以不變應萬變。
耀輝國皇宮 禦書房
“啟稟皇上,剛剛微臣收到密報,柳家各個支係已經趕到了封地的柳家本家,想來柳清然已經開始策劃進軍古蘭國了。”軍機大臣馬健在紅旗木桌的前麵,彎腰朝著坐在對麵的司徒煌彙報。
“既然柳清然想要攻打古蘭國,那就讓他去,朕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救出楚子喬!”司徒煌笑,他沒想到李傲會如此大膽的搶走楚子喬,但是他不得不說,多虧了李傲,才讓柳清然再也坐不住了。
以古蘭國的實力,最壞的打算也要和柳家打成兩敗俱傷,倒那個時候,不但柳清然的柳家要覆滅,就是古蘭國也要殘破著國家來投奔自己,這件事情怎麼看,司徒煌都覺得是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皇上,如果柳家要是攻打古蘭國,勢必要路經耀輝,微臣隻怕柳清然是借著攻打古蘭國的旗號,打咱們耀輝一個措手不及啊!”馬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大臣的話,讓剛剛欣喜的司徒煌也思索了起來,如果要是柳清然的目標真的是耀輝的話,恐怕就算他臨時借調兵馬,也未必能來得及才是。
“傳朕的旨意,將邊關的軍馬撤回到宮中一般半,埋伏在柳清然必經的路上,如果發現柳清然有任何異常,隻要是柳家的車馬,一律格殺勿論!”
“是!微臣遵命。”馬健領命,走出了禦書房。
耀輝國 準王府
司徒淼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中,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剛剛走出皇宮,直奔自己而來的馬健。
“說說看,我皇兄是如何交代的?”司徒淼笑著問。
“回王爺的話,微臣將王爺告訴給微臣的,一字不漏的轉達給了皇上,皇上果然怕柳清然對付耀輝,特調動了邊關一半的軍馬,圍堵在柳清然的必經之路上。”馬健彎腰回答。
“辦得漂亮,下去領賞吧。”司徒淼揮了揮手。
等馬健走後,司徒淼起身看著寧靜的湖麵,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枚石子打在水麵上,看著水麵上逐漸擴散的波紋,他心說,是時候該實行自己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