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然無奈的走到樹下,飛身上樹,將穿著單薄的楚子喬抱在懷裏,心裏滿是懊惱,他感覺,楚子喬是故意讓楚子嬌換上她的衣服的,不然自己也不會大意的認錯人。
楚子喬心知柳清然剛剛的舉動隻是認錯了人,也沒有說什麼,愜意的靠在柳清然的懷裏,攝取的他的溫暖。
“馬上要下雨了,為何不進帳篷坐在樹上?”摸著楚子喬冰冷的小手,柳清然皺眉。
“不在這樹上,怎能看見你紅杏出牆的樣子?”楚子喬打笑。
“我是紅杏麼?”柳清然無奈的搖頭苦笑,哪裏有女人把自己的男人比作紅杏的。
“柳清然,為何你總是在我麵前稱呼自己是我,而不是王爺?”楚子喬忽然想起,每次單獨和柳清然在一起的時候,從未聽柳清然稱呼自己是本王過。
“因為你值得我放下我的所有。”柳清然看著楚子喬,深邃的眼中滿是認真。
“謝謝你,柳清然。”楚子喬笑著伸手摸上柳清然臉上那冰冷的麵具,心裏全是柳清然帶給她的溫暖。
“現在說謝謝,還很早,因為我們倆的路,還那麼長……”柳清然說著忽然深邃的雙眸暗了下來,環住楚子喬的腰身靠向自己,低頭吻上楚子喬的額頭。
坐在篝火邊上的楚子嬌看著樹上那對纏綿的影子,手心用力,折斷了手中的樹枝。
封地下了一夜的大雨,早晨的空氣隨著雨水的蒸發,格外的清晰,楚子喬走出帳篷,看著早就已經起來的柳清然相視一笑,隨後拉著鈴鐺就要走出營地。
“小姐啊,咱們幹嗎去啊?”鈴鐺揉著眼睛問。
“去摘蘑菇。”楚子喬笑。
“摘什麼蘑菇?”鈴鐺不明白。
“昨夜下了一場的雨,山上一定有不少的蘑菇,所以去摘點蘑菇,晚上回來弄湯喝。”楚子喬一邊說著,一邊回味著自己曾今在前世吃過的野生蘑菇。
雖然鈴鐺不知道野生蘑菇到底有多好吃,不過還是陪著楚子喬出發了,柳清然看著興衝衝的倆個人,不想去掃了楚子喬的興,又有些不放心,權衡之下,柳清然讓魅影跟在了她們的身後,以備不時之需。
幾天的勞累,加上體力的透支,楚子嬌在帳篷裏睡到了上午,才悠悠的轉醒,起身看了看並不見楚子喬,洗漱的時候,問了別人,才知道楚子喬帶著鈴鐺出去采蘑菇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楚子嬌樂壞了,趕忙跑回到帳篷裏,掏出自己衣服裏的一小包藥粉,踹在了袖子內,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朝著柳清然帳篷的方向走了過去。
帳篷裏的柳清然正在桌邊看出,看見楚子嬌不請自來的走了進來,朝著楚子嬌 點了下頭,隨即繼續低頭看起了書卷。
楚子嬌見柳清然對自己冷淡,轉身走到了放著茶杯的桌子上,背對著柳清然將袖子裏的藥粉下在了茶裏,隨後端著茶水走的了柳清然的麵前。
將楚子嬌一切舉動看在眼裏的柳清然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裝作繼續看書,等著看楚子嬌接下來要幹什麼。
“王爺,姐姐不在麼?”楚子嬌將茶水放在桌子上,問道,
“帶著鈴鐺上山了,有事?”柳清然抬頭詢問。
“我見王爺連茶都沒人倒,就是問問而已。”楚子嬌笑,然後舉著茶杯放在了柳清然的麵前“剛剛個王爺倒上的,王爺且喝喝,看溫度合適麼。”
心知楚子嬌在茶裏動了手腳,所以柳清然在端起茶杯的時候,特意仔細的聞了一下,清淡的香氣繚繞鼻息,柳清然明了,原來楚子嬌給自己下的是媚藥。
想了想,柳清然抬手將茶杯的茶全部喝下,然後放下杯子繼續看書,楚子嬌見柳清然已經喝下了媚藥,變沒有再打攪,而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等待著媚藥的發作。
沒過多大一會,柳清然的額頭就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楚子嬌知道是媚藥起了效果,笑著上前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卻不想正等她要伸手摸柳清然的時候,卻被突然起身的柳清然,一掌打在了地上。
“藥雖是好藥,不過就是手段差了點。”柳清然說完,大步走出了帳篷,拉出馬圈裏的馬匹,朝著山上駛去了。
捂著疼痛的胸口,楚子嬌隻感覺自己的胸口悶得上不來氣,使勁的提了一口氣,不料竟然噴出了一口血,楚子嬌見自己吐血了,直接嚇得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