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這件事兒越來越麻煩了!”出了法院之後高衍祥和祁予政說道。

“我們現在一直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人家在暗我們在明。”祁予政也有些頭疼。他畢竟不是專業查案子的,所以也有些無從下手。

“我們自己找的那些私人偵探也沒用嗎?”燕瓊華問。

這些天祁予政的桌子上全是專業的私家偵探,國際上基本能叫的上名字來的都被他給花重金給請來了。

“目前還是沒頭緒!”

祁予政想找自己的車鑰匙,居然沒在口袋裏麵。

“我鑰匙呢?”

“在我包裏,你忘了嗎?”剛才下車的時候祁予政隨手把鑰匙遞給了燕瓊華。

“哎,鑰匙怎麼不見了?”燕瓊華也沒在自己的包裏麵找到鑰匙。

“沒事兒,別急,慢慢找。”

燕瓊華最後把自己包裏麵的東西都倒在地上了,氣墊口紅都翻出來了,就是沒有看見車鑰匙。

“不可能啊!我明明放在這裏的啊!”燕瓊華的額頭上著急的都是汗。

“好了老婆,找不到就算了,我們打個車回去吧!”祁予政幫她把東西全部都放回了包裏,拉著她從地上起來。

“不是,我真的記得鑰匙就在我包裏麵啊!它怎麼可能不見了呢!”這種頂級配置的跑車鑰匙一共就隻有兩把,他的另一把鑰匙已經丟了,現在這把鑰匙再找不到的話那麼這輛車就廢了。

“不見就不見吧,一輛車而已,我讓人來把車給拖走就行了。”祁予政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我們現在去找個地方吃飯吧!”祁予政伸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好吧!”燕瓊華很自責,但是也沒辦法,隻好跟著他上車了。

“這種車鑰匙肯定不好再配吧!幾千萬的一輛車好可惜啊。”

“家裏那麼多車,也不缺這一輛,沒事兒。”祁予政安慰著自己的老婆,他雖然自己心裏也在心疼的滴血,但是沒辦法,丟都丟了!

“你這是有錢任性嗎?”燕瓊華被他給逗笑了。

“對啊!”

“祁予政,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最近真的是很倒黴啊?”燕瓊華覺得這段時間水逆真的是有點兒太厲害了。

“別多想,沒事兒的。”祁予政抱著她,眼色有些陰沉。

“嗯。”燕瓊華微眯著眼睛在他的肩膀上假寐。

“對了,那個穆傾的事情你清楚嗎?”祁予政問她。

“不知道,他一直沒有跟我說過,上次也是和神兵天將一樣突然出現的,後來我也沒和他聯係過。”本來她是想請他吃個飯的,沒想到他卻去了俄羅斯,說是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祁予政突然想起來這個人,這些天他一直忙著高衍琦的事情,幾乎都把他的這個事兒給忘了。

“怎麼了?”穆傾的行為雖然很奇怪,但是燕瓊華從來沒有懷疑到過他的頭上。

“沒什麼,隻是覺得他有些奇怪,他不是個開咖啡廳的嗎?”祁予政說完突然眼色一亮,“那天的事情你再跟我說一遍。”

“哪一天?”

“就是你和高衍琦你們兩個差點兒遇害的那天。”

“哦,好吧。”

燕瓊華把自己記得的事情都給他說了一遍。

“所以,照你的意思說,綁你的那個人對穆傾是馬首是瞻?難道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的,不然他也不會送我回家的。”燕瓊華覺得他是想多了。

“……我覺得穆傾是個豁口,我們可以從這裏開始查。”怪不得他之前老是覺得穆傾的信息是假的。

“從穆傾身上?”

“嗯。”

燕瓊華不明白他是意思,打算繼續靠在他肩膀上睡覺。

眼睛瞄了一眼後視鏡,司機手腕上的一個刺青圖案吸引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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