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抓吧,我不敢。”

“……”

穆傾提著買好的菜放進後備箱,燕瓊華剛想開車門,背後一道譏諷的男聲:“動作挺快的啊燕瓊華,這才幾天啊,就和前男友勾搭上了。”

祁予政的言語十分刻薄,吊兒郎當地靠在自己的跑車上。

“你什麼意思?瓊華不是你口中那樣的女孩子!”穆傾不容許任何人玷汙燕瓊華,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即將離婚的丈夫。

“你算什麼東西?”祁予政不屑地哼了一聲站直了身子,“她現在還是我老婆,你站在她身邊經過我同意了嗎?”

“祁先生,一個婚內出軌和別的女人上床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去指責比別人呢?”燕瓊華護著穆傾的樣子讓祁予政眼神裏冒起了火,這個女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你再說一遍!”祁予政咬牙切齒地問。

“你想幹什麼?”穆傾已經做好打架的準備了,把燕瓊華護在了自己身後。

“怎麼?敢做還不敢承認了!垃圾!”燕瓊華打開車門徑自坐進了車裏,不想和這個神經病多費言語。

燕瓊華坐著穆傾的車子走遠了,留下祁予政一個人氣得踹了車好幾腳。

死女人!竟然罵他是垃圾?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倒黴!”燕瓊華被氣得臉頰通紅,明明是他出軌在先,現在搞得和她出軌被抓一樣。

“和這種人生什麼氣?反正都快離婚了!”穆傾安慰她。

“不好意思啊,讓你看笑話了。”

“沒關係。”看來燕瓊華還是拿他當做外人。

過了幾天穆傾又來找她,問她有沒有興趣入股穹頂之花。燕瓊華知道這是穆傾想要變相給她送錢,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穹頂之花才開了幾個月就已經以燎原之勢開遍了Z城的大街小巷,而且據說已經在別的省份考察店麵了。

“你如果在這樣的話,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穆傾,你不欠我什麼東西,當初我們分手我也不怪你,所以,回到普通朋友的位置好嗎?”燕瓊華二十五年來一共兩段感情,第一段感情因為穆傾不告而別去服兵役而劇終。

“我不是想要補償你,瓊華,我是因為……”還愛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想,對不起。”客觀來講,穆傾比祁予政更是一個合格貼心的男友,可感情這個東西強求不來,穆傾也好,祁予政也罷,錯過就過。

“祁予政,我在你們公司的樓底,你可以出來一趟嗎?”燕瓊華站在睿一國際的樓下給他打電話。

“等著。”祁予政從會議室裏起身走了出去。

“祁總……”秘書看著對麵屏幕法國分公司的負責人也是一臉懵逼,這是什麼突發狀況?難道他們那裏發生地震了嗎?

“艾沃森先生,非常抱歉,請您等一會兒吧。”秘書也不知道祁予政什麼時候能夠回來,畢竟這個總裁真的是很隨自己的心情來。

“好吧,沒關係的。”艾沃森先生也隻好無奈地笑笑,他也有些了解睿一國際這個年輕掌權者的。

“找我什麼事兒?”祁予政走下來的時候燕瓊華都快被太陽給曬化了,“離婚協議書已經寫好了,沒意見的話就簽個字吧,去民政局把手續給辦一下。”燕瓊華拿出來自己簽好字的協議給他。

“速度還挺快,就這麼迫不及地投入到那個姓穆的懷抱裏去啊?”祁予政嗤笑,拿出來看了一眼,還是原來那副傲骨,財產一分不要,淨身出戶。

“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兒,我沒有義務給你解釋任何事情,沒意見的話就簽個字兒吧。”把簽字筆塞到了他手裏。

“我偏偏不想隨你的意,想離婚是吧,等著吧!”祁予政把協議書撕的粉碎灑在了她身上,“想和別人雙宿雙飛,你得先看看我願不願意!”

“我無所謂,既然祁先生不介意自己頭上的顏色更加鮮豔一點兒的話,拖就拖吧!反正我又不著急結婚。”燕瓊華早就想到了對他的措辭,連看都懶得看他,轉身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

“媽的,這個死女人!”鬆了鬆領口的領帶,舒緩了口氣,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啊!”燕瓊華夜跑回來剛走進樓梯燈就滅了。

跺了幾下腳之後聲控燈都沒有反應,“難道是壞了嗎?”準備轉回去乘電梯的時候身後就被一雙大手給抱住了,“救命啊!有流氓!放開我!”

“閉嘴!是我!”祁予政在黑夜中看不清她的臉,隻能靠觸覺感覺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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