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祁予政。”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以後就改名叫祁燕瓊華吧!”大手在她的腰間摩挲兩下捏了一把軟肉。
“什麼?”
“冠夫姓啊!”
“……”
“害羞了?”祁予政整顆心都被她給暖化了,兩個人都這麼熟了,她還是這麼容易臉紅。
“沒有!”打死也不承認!
“那你臉紅什麼?”捏捏粉腮,已經紅成了猴子屁股了。
“我熱不行嗎?”
“行啊!我幫你脫衣服,來!”祁予政說著就要坐起來了,手直接朝著她的領口伸了過去。
“滾開!變態!”啪地一下子,祁予政的手背上兩個鮮紅的手印子。
“燕瓊華,你又打我?”祁予政瞪大了眼睛,想笑又不笑地盯著她,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這叫打你嗎?”看了看他的手背也沒什麼啊。
“不然呢!你這是家暴!”祁予政得理不饒人,把她困得死死的。
“家暴?你開什麼玩笑,你怎麼不說你那什麼啊……”燕瓊華說到最後聲音小的和蚊子一樣,別扭地撇過頭去。
“瓊華,我們以後別翻舊賬了好不好?”祁予政當然知道她說的那什麼是什麼了,牽著她的手一臉的鎮靜和神情。
“……嗯。”猶豫兩秒鍾還是點了點頭。
“乖!”
“你這樣像是哄小狗一樣!”
“別這麼妄自菲薄,狗怎麼能和你比呢?”祁予政義正言辭地糾正她。
“你……”這什麼人?
祁予政在醫院裏麵呆了一星期之後,這期間除了祁臨青來過兩趟父子兩個人吹胡子瞪眼了一陣子被氣走了之後,就沒有其他人了來過了。
祁予政終於是過夠了二人世界的癮,每天粘著燕瓊華不肯放手。
甚至就連燕瓊華想去上班祁予政就以要照顧病號的借口給她請了假。
“燕瓊華,我要吃桂花糕。”一大早祁予政醒了又開始了折騰她的模式,仗著自己在病床上躺著,提出來了各種各樣無理的要求。
“沒有,下一個。”翻了個身繼續睡覺,這大早晨的吃什麼桂花糕?
“那我想喝水。”
“你想吧!”她困了她要睡覺。
“……”伸著手在她腦袋的上方揮了揮,虛打了一下。這女人 ,真的想渴死他嗎?
“我真的渴死了,我要喝水。”推推她的肩膀,祁予政繼續叫。
“你煩不煩啊!怎麼那麼多事兒啊,你是肋骨斷了,不是腿斷了好嗎?自己去!”燕瓊華拿著枕頭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了。
“燕瓊華,你倒的水好喝。”
“祁予政!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啊?”燕瓊華氣的坐了起來,想伸手揉亂自己的頭發,遲疑了一秒沒舍得對自己下手,把祁予政的短發揉的像個鳥窩。
“那你去給我倒水。”
“……”事兒真的是很多了!如果說祁予政是地主,那麼燕瓊華就是地主家的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