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也不想在一起，我想自己冷靜冷靜，我現在看見你就會想到那天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沒有辦法還像是原來一樣若無其事地麵對你。”不顧她的哭喊掙紮，肆意地對她發泄著自己的獸欲，祁予政殘忍無情的樣子幾次出現在夢裏，醒來都是一身的冷汗。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他不知道還能再對燕瓊華說什麼，她徹夜不歸他就像是失了魂魄一樣難過，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我不接受。”
“……好。”預料之中的答案。
“隻要你不離開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輕輕抱著她，不容置疑地在她耳邊宣布，“你隻能是我的妻子。”
“你非要這麼折磨我嗎？我真的會被你逼瘋的！”接近崩潰的哭喊，燕瓊華捶打著他的肩膀，“你明明不缺女人的。”
“誰都不是你！我隻要你。”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是滿足你的占有欲而已。”在他的肩頭哭成了淚人，拳頭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肩頭。
祁予政像是不知道痛一樣，就這麼挨著，還是死死的抱著她。
“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愛你。”
“除了離開，是不是我要什麼你都會給我？”燕瓊華抽噎著問他，哭腔伴隨著眼裏一起蹭在他的臉上。
“嗯。”
“我要你把薛涵開除，再也不和她聯係，我們兩個回到從前，我永遠不離開你，永遠隻愛你一個人，你可以做得到嗎？”她的眼睛裏麵容不得沙子，盡管他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瓊華，一定要這樣嗎？”
“做不到是吧，那你就別假惺惺地說愛我這種鬼話！祁予政，我不會再相信你嘴裏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滾出去！”猛地推開他的懷抱，站在離他幾步遠的距離擦幹自己的眼淚，指著門下逐客令。
“滾啊！”飄窗上的抱枕玩偶都向著他砸了過去，甚至是她昨晚放在這裏忘記拿走的茶杯都扔了過去，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因為薛涵的存在所以你不開心嗎？”祁予政沒有閃躲，一直接受著她的暴力洗禮，烏黑細碎的短發搭在額前，眉棱修長。
“不是薛涵的存在，是你的態度，祁予政你根本就給不了我想要的愛情。”外麵的天陰了下來，伴隨著幾聲幹雷打閃。
“好。”撥通人事部的電話，“通知薛涵，她被解雇了，讓她立刻走人。”
“滿意了嗎？”拿著手機示意她，“現在可以不生氣了嗎？”
燕瓊華還沒等說什麼，薛涵的電話就打來了，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地被解雇了，甚至睿一還不惜賠償她一筆數額並不小的違約金。
“這種施舍來的，我不稀罕。”祁予政掛斷了電話，燕瓊華烏黑的瞳仁清澈，臉上的淚痕猶在，並不肯因為他的表態而原諒他。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手機被扔到地板上摔的稀碎，和剛才杯子的碎碴混在了一起。
“你永遠都隻會發脾氣。”眼神裏暗影流動，燕瓊華像是一隻受驚過後的兔子一樣聳了聳肩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