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不信!”祁予政按著她的後腦勺,自己又吻了上去,“明明沒有那麼苦,你很甜!”
“那是因為我喝水都衝掉了!”
“你在吃一次,我嚐嚐!”
“……你想吻我你就直說!”到處都是借口。
“我想吻你。”
“……”能說不嗎?
“唔……”顯然是不能的。
纏纏綿綿地在醫院裏麵待了一個星期才出院,祁予政每天都來這裏賴著她,還得她每天催促著他去上班。
拜托,睿一國際是你們家的,不是我家的!
“出院手續都辦好了,我們回家吧。”祁予政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真的不用我抱你嗎?”
“我隻是肺炎發燒而已,我又不是剛生完孩子,你別這樣。”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他怎麼這麼大驚小怪的?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一彎腰還是把她橫抱了起來。
燕瓊華看得出來他在自責,自責自己在她生病的那一天沒有在家,所以這麼多天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彌補。
“受寵若驚,你放我下來吧,醫院裏這麼多人呢!”燕瓊華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臉給捂住了。
“你的腳還沒好。”
“其實已經好了。”就兩個水泡而已,這都多長時間了。
“我說它沒好就沒好!”祁予政不可一世地瞄了一眼她的腳,連個水泡的印子都沒有了。
“你不嫌累你就抱吧。”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反正都不認識她。
“傻子!”祁予政說她,自己笑的和個傻子一樣抱著她走進了車裏。
“這是給我的嗎?”車的後座一大捧鮮豔的玫瑰花。
“喜歡?”
“嗯。”
祁予政把副駕駛的門給她關上,走到後座把花拿出來,“出院快樂,我的瓊華。”從花的中心拿出來一個黑色綢緞盒子。
“這個是什麼呀?”
“瓊華。”祁予政打開,是一條瓊花形狀的項鏈。瓊華,瓊花,諧音是她。
“這條項鏈的名字就叫瓊華?”燕瓊華很驚喜,祁予政的禮物都讓她感到意外,簪子也是,項鏈也是。
“嗯,送你的項鏈當然要叫你的名字。”傾著身子給她戴上。
“你當初送簪子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摸著鎖骨處的項鏈,冰涼的鑽石觸感給她真實的心動,她很喜歡這個禮物。
“此一時彼一時!”
“有什麼不一樣嗎?”送禮物還有分時間的嗎。
“送你簪子,是因為你是我的結發妻,送你項鏈,是因為我希望你永遠平安幸福。”深情且專注的眼神出賣了他的認真,對視著燕瓊華的水眸,一字一句地講給她聽。
“你的結發妻……”被他的這幾個字震撼道,他說,自己是他的結發妻。
“不是嗎?我們可是合法的!”捏捏她已經呆住的小臉,祁予政挑了挑眉稍。
“嗯。”燕瓊華頓時笑的燦然。
“傻,想吃什麼?”
“跟你在一起吃什麼都好啊。”燕瓊華十分自然地說道,擺弄著手裏的玫瑰花,絲毫沒有注意到祁予政咧開的嘴角,“燕瓊華,你長進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