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他是誰嗎?”穆傾的語氣十分悲涼,他早就該想到了這個結果,當初自己不就一句話就這麼一走了之,燕瓊華又憑什麼犧牲自己的青春等他?
“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而已,是我的客戶。”把他們的關係一筆帶過,絲毫沒有提當年祁予政救她的事情。
當初穆傾根本不知道燕瓊華生病的事情,現在自然也沒必要讓他知道徒增愧疚。
“瓊華,你愛他嗎?”
“……愛。”
“有多愛?”比當年愛他還要愛嗎?
“穆傾,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所以……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她是祁予政的妻子,即使祁予政的花邊新聞再多,她也不會出軌,這是她對自己的底線。
“本來是想要多費一些功夫的,沒想到竟然就被直接宣判了出局。”穆傾的笑裏帶著諷刺,他還是回來晚了,他的女孩還是屬於了別人。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額,可以。”她這總不好拒絕人家。
“那就祝你永遠幸福,瓊華。”穆傾對著她張開了雙臂。
“謝謝。”燕瓊華禮節性地虛抱了一下他的後背。眸光一閃,她看見了玻璃門在祁予政一身運動裝正在冷冷地盯著他們。
完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祁予政把手裏的球杆扔給了一旁的球童,轉身進了自己的跑車,揚長而去。
“祁總,祁總……”和他一起來的男人在身後叫了幾聲無果以後自己進了高爾夫球場。
“抱歉,我先走了。”燕瓊華預感大事不妙,攔了輛出租車就追上去了。
“師傅,麻煩跟上前麵的那輛藍色賓利。”拿出手機給祁予政打電話,他一定是誤會了!
“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燕瓊華打了一路的電話也沒有打通,祁予政也早早地把出租車甩的沒影兒了。
“小姐,您看,我這車跟他那車沒法兒比啊,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司機師傅有些為難也無能為力。
“去禦山香墅。”他應該會回家吧。
燕瓊華不確定地回了家,家裏沒有人回來過的痕跡,再給他打電話也還是關機的狀態。
他會去哪兒呢?
等到了晚上八點鍾祁予政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她連個為自己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喂,衍祥,你跟祁予政在一起嗎?”他們兩個經常鬼混在一起,燕瓊華隻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嗯,我哥心情好像不太好,不知道怎麼了。”高衍祥捂著聽筒偷瞄了一眼身邊喝悶酒的祁予政。
“你們在哪兒?”
“你還是別來了,我哥現在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告訴我地址。”
“夢醒時分酒吧。”
“知道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就算是跟她發脾氣也好,也比冷暴力強的多。
到了酒吧門口,燕瓊華卻猶豫自己要不要進去。
祁予政之前和那麼多的女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也沒有跟她解釋過,她憑什麼要去跟他解釋?
算了,世界和平最重要!
最終燕瓊華還是踏進了酒吧,她很少會來這種地方,自然在這裏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不過祁予政在人群中太過耀眼,讓人一眼就看見了他在吧台上坐著的背影。
“哥,嫂子來了。”高衍祥提醒了一聲祁予政。
“你哪個嫂子啊?”祁予政的眼神有些迷離,舉著酒杯輕佻地問道。
“你有幾個妻子啊?”不卑不亢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祁予政勾唇一笑,眉眼染了諷刺,轉過身來看著她。
“妻子?你覺得可笑嗎燕瓊華?”祁予政不怒反笑,他昨晚上還抱在懷裏的女人今天和別的男人抱在了一起。
“你聽我解釋,我和他……”
“你不用解釋燕瓊華,我不想跟你吵架,這些年,你心裏一直裝著你的這個初戀呢是嗎?”祁予政伸手擋了一下,他早就調查過燕瓊華的感情史,六年前認識以後他就知道了燕瓊華在一個學長在談戀愛,就是穆傾。
“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
“別說了。”祁予政把杯中的酒仰頭喝完,把酒杯扔在了吧台。
他現在已經換了一身西裝,拿起來旁邊高腳椅上的外套,晃晃悠悠地走下了吧台站在了燕瓊華的麵前。
“祁予政……”
“唔……”下一秒唇就被祁予政擒住,深深地吻了過來,他的吻裏帶著占有,侵略,還有報複。用力地咬噬著她的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