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我把肝髒給你。”一雙黑色靴子出現在她的眼前,祁予政一身黑色暗紋的西裝自上而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完美如雕刻般的五官帶著矜貴疏離。
“瓊華,這……”姑姑握著她的手也不知道該做何抉擇。
“我答應你!”燕瓊華緩緩抬起頭堅定地看著他說,她要活下去。
沒有婚禮,沒有告知天下,他們隻有一張結婚證。
她就這麼成了祁家的二少奶奶。
“燕瓊華?我的早餐呢?”祁予政的吼聲又把她從夢裏給驚醒了。
她這才躺下幾個小時啊?他怎麼又起床了,精力是不是有點兒太過於旺盛了!
家裏明明之前有傭人每天來做早餐,偏偏祁予政把人都趕走,非讓她親自做。
“馬上過來了!”草草地洗了把臉就去廚房準備了。
雖然祁予政每天聲色犬馬沉醉在紙醉金迷之中,但是早餐卻吃得無比的清淡。
幾片雞胸肉加煎蛋的三明治配上黑咖啡,橄欖油拌蔬菜沙拉就做好了他的早餐,燕瓊華給他切了幾個小聖女果配在旁邊。
“好了,吃吧!”打了個哈欠把早飯擺在他麵前,準備去換衣服上班了。
“準備的太慢了,不吃了。”祁予政直接把盤子掃到了地上,無視了這一地自己弄出來的碎片,“把這裏收拾幹淨。”說完長腿一邁走開了。
現在都已經七點四十了,她上班也快遲到了,著急的看了一眼手機,在遲到和惹惱祁予政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前者。
遲到頂多是沒有全勤獎,祁予政生氣了可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打掃碎片已經是八點一刻了,如果不堵車的話她還是有希望在九點之前就坐到辦公桌之前的。
祁予政正好也換好西裝出來,不過對於燕瓊華還是當成了透明人。
懶得理他!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跑。
他們居住的別墅區人本來少,所以打車更是不容易,好不容易看見個出租車的身影裏麵還有乘客。
她平時都是坐公交車去上班的,等下一班她就真的遲到無疑了。
“怎麼辦!真的要遲到了啊!”燕瓊華急得在路邊跳腳。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嗖的一聲從她麵前駛過,那是祁予政的車。
死馬當活馬醫吧!照她這樣等車估計明天也到不了公司。
“喂?”祁予政開著車不耐煩地接通電話。
“那個……你能不能捎我一程去公司?”對於他燕瓊華還是有些難以開口。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你紳士一點兒能少活兩年嗎?”這麼不通人情!
燕瓊華已經認了自己要遲到的命了,算了,佛係上班法,遲不遲到隨緣吧。
“哧!”剛才駛過的那輛囂張的跑車再次停在她麵前。
他難道剛才聽到自己的心聲了嗎?
“給你兩秒鍾上車!”祁予政落下半截窗戶帶著墨鏡隻露出來半個側臉。
“一秒鍾!”燕瓊華用了此生最快的速度上了車,安全帶還沒來的及係上車就加速開了出去,由於慣性使然她的後腦勺猛地撞到了座椅上。
“嘖,慢點兒開!”揉揉自己發痛的腦袋說。
“不坐就下車!”給她當司機事兒還那麼多!
“坐坐坐。”她絲毫不懷疑祁予政真的會把她扔在大馬路上,這家夥做事一向是憑心情來的。
也不知道這麼情緒化的個人是怎麼管理好那麼大一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