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說也是長輩,有這麼和長輩說話的麼?”胖乎乎的男人在聽到藍羽淩那毫不留情的甩給他那麼一個字時,就覺得更加不忿,他怎麼說也是長輩,今兒個之所以會來找茬,那還不是因為他兒子,之前他兒子跑來和他說被景昊揚那小子的老婆帶來的人欺負了,原本他是要去找茬,雖然後來有人寄了不少景氏財團的私密資料讓他狠狠地打擊了他們一下,但是最主要的那個得罪他兒子的人他還沒有教訓呢,現在他遇到了,也不管對方現在是什麼身份,便上前來挖苦,可是他挖苦的話還沒有說呢,就被對方以滾字打發,他豈會輕易放她走?

藍羽淩微微擰起眉頭,難道現在的人都聽不懂國語了?心是這麼想的,但是藍羽淩現在真的是懶得和對方說話了,於是就示意黑嘿嘿替她打發了那個人,然後自個兒就直接向住宅走去。

“你……”胖乎乎的男人見藍羽淩居然采取無視他的方式,頓時怒火就狂燒了起來。

“虎爺,看你已經是一把年紀了,而且今天是堂主的六十大壽,我們也就不想將事惹大,所以還是根據藍小姐說的,滾吧。”黑嘿嘿在淩風堂本身就是直接隸屬於淩父的,一般情況下他就隻是尊敬淩父,其他的人要他尊敬也得看他的心情,更何況這個虎爺已經處於岌岌可危的地位了,他能正眼瞧對方,那也還是給對方麵子了,隻是他不知道對方明不明白自己的此時的地位啊,難道以為他去年從景氏財閥那裏搶來的那些項目就足以讓他在本宅的地盤對本宅的大小姐出言不遜?

“黃毛小子,這裏還輪不到你這種下人來跟我說話!”被喚為虎爺的男人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接著身後就湊上了幾名健壯的男人。

虎爺?藍羽淩停下向主宅邁去的腳步,她忽然覺得這個詞有些耳熟,之前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似的。

“哎,人蠢就是沒藥醫啊。”黑嘿嘿頭疼的扶額說道,他還真沒想到這虎爺居然還敢讓手下出來威脅他?對方是越老越弱智麼?這個地方可是他們堂主家的,即使他丫的平時總是出言頂撞堂主,但也應該知道在別人的地盤多少也給收斂下的,難道以為堂主這段時間對他的出言不遜容忍,就以為是他們堂主在怕他?

“你說什麼!”虎爺瞧黑嘿嘿那個樣子,整個臉都氣得通紅了。

“這個虎爺是不是之前在你們飯館裏的那個家夥的爸爸啊?”藍羽淩想了好久,終於是想到,這會正轉頭望著藍鬱輝說道。

“恩,就是他,之前都叫虎哥的,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就變成虎爺了。”藍鬱輝站在藍羽淩的身後,臉上雖然很輕鬆,但是實際上已經開始對身後那幾個人做出了防備措施。

“哦。”藍羽淩回頭對著那個虎爺露出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你兒子還好吧?”

虎爺隻差將自己那排鑲金假牙給咬碎了,對對方他是恨之入骨啊,他兒子到現在還躺在床上治療,以後即使康複了,也要和輪椅為伴,而這些全是因為藍羽淩的緣故,在他聽到的那些情況表明,如果不是藍羽淩勾引他兒子在先(好吧,在他自己的觀點裏,他家兒子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一般隻有女人貼上門,絕對不會是他兒子主動勾搭別人的!),他兒子會被景昊揚的手下打成那個樣子麼!原本他是計劃直接揪出藍羽淩來狠狠的虐待一番的,沒想到她非但是那個景昊揚的老婆,而且還是他家老大的女兒,更加是那和他們不相上下的藍氏的人!這坑爹的後台,都讓他想要掀桌子,憑啥她的後台那麼多啊!

“哎,現在的老人家都缺乏運動,才說那麼幾句話,就要憋死,真是、”藍羽淩看著虎爺那一副我要氣死了的樣子搖了搖頭,接著就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我勸你還是將腦子裏的那些想法給通通的打消的好,不然不僅是你兒子躺床上,就連你,估計也要上去床上陪你兒子一起躺!”藍鬱輝感覺到虎爺身上散發的怒氣,一改平時溫柔淺笑的好好先生模樣,繼而露出一抹陰狠的帶著殺氣的不屑說道,立馬就讓那虎爺為之一振。

有些時候,不是需要動刀動槍就能讓人心生懼意。

“我們走!”虎爺在深深地呼吸了幾次後,這才吐出了這麼三個字,然後領著那幾個健壯的打手轉身離去,而在背對著他們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狠毒的光。剛才在藍羽淩甩給他那麼一個滾字的時候,他很想讓手下趁眾人還沒有防備的時候,將藍羽淩給推倒,以對方現在的身子,這麼一倒,不死也會隻剩半條命,而肚子裏的那個留有冥帝的血脈的家夥就鐵定活不了,可是他沒有想到那個藍鬱輝居然一下子就拆穿了他的想法,而被對方那麼一防備倒是讓他瞬間從暴怒中醒來,要是在這裏動手,那待會他就別想從這裏出去了,他倒是不怕死,就是擔心自己那還躺在床上的孩子沒有人照顧,反正以後大把機會給他報仇呢,也不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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