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淩波城能有如此實力才是正常。
一旁的孟浩看到張曉陽想明白了之後才幽幽歎道:“看來張兄已經明白了,不錯,這確實是各大宗門故意如此的,其中深意自然是不可言傳了。”
“對了,張兄,此時已到淩波城內,張兄且先一個人轉轉,我還要先將幼弟的消息傳回家族,稍後便會前來尋找張兄的。”
看了一眼張曉陽後,孟浩眼中一絲異光閃過,便言道。
聽到這等言語,張曉陽哪能拒絕,連忙說道:“孟兄如若有事,便先請了,我先在這城內轉轉,反正孟兄那裏也有我的傳音符,事情辦妥之後直接聯係我便可。如果需要幫忙,孟兄直說便好。”
謝過張曉陽之後,孟浩便轉身離開,在人群之中數次穿行,已是不見了身影,原地獨留下了張曉陽。
“也罷,就先在這淩波城中走走吧。”
這淩波城可不是那天門縣城可比擬的,當日那天門縣城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三教九流、數之不盡,那在這更為繁華、龐大的淩波城中更是如此了。
一路走來,修煉界中各大宗門的弟子均可在此見到,就連身穿純陽宗內門弟子服飾之人張曉陽也是見到了兩名。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粗聲大喊從前方不遠處的一處巷口傳來,讓張曉陽不由地止住了腳步。
“血河宗內門弟子挑戰純陽宗內門弟子了,就在止戈台,大家快去看啊。”
“轟”的一聲,人群之中仿佛炸開了一般。
雖然修士已經不比凡人,但看熱鬧的天性卻仿佛並沒有半點減弱,聽到血河宗和純陽宗這兩個修煉界中頂尖大派的名字之後頓時炸起了鍋。
“什麼,竟然是這兩派弟子在鬥法?”
“走走走,快去瞧瞧。”
“嘖嘖,這下可又好戲看了。”
“震驚,血河宗弟子競對純陽宗純情少男做出這等事情。”
“快來人啊,血河宗要與純陽宗大戰了,這是否是三百年前那場大戰的延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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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道傳到眾人口中便越來越離譜的消息,張曉陽也是忍不住黑了臉,但在眾人紛紛前往那處止戈台之下,張曉陽也是被堵住了去路,一時之間出去不得,隻能被眾人像是簇擁著一般前往那處鬥法之地。
止戈二字乃停止幹戈,平息矛盾之意。
雖然淩波城界內禁止鬥法,但因此等之事屢禁不止,淩波城主感歎之下便施展大法力搬來了半塊山頭,之後將其切成一座平台,以作眾人鬥法之用。
其名為止戈,便是希望眾人能夠借此平台了解恩怨、平息矛盾,好在妖族侵入之時協力排外,共抗大敵。
但凡間江湖之中恩怨情仇都是難以了解,淩波城主如此做法又怎能讓這些修煉界中的好鬥之輩這般輕易罷手呢。
所以,這止戈台自設下之後,爭鬥便一直沒有停息過,更有甚者還會在此簽下生死狀,一戰定生死。
也不知道那位淩波城的初代城主見到此景後是個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