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和張曉陽二人同時將對方所需之物拋出。
就在張曉陽抓向那半株靈草之時,那半株靈草突然化為了一隻黑色大手,大手之上魔氣繚繞,直衝著張曉陽抓來。
張曉陽早料到對方不會輕易將靈草交出,見此毫不慌張,一道雷光打在上麵,就聽見一陣呲啦之聲傳來,雷光就消失不見,而那大手威力卻絲毫不減,徑直抓來。
見到此幕,張曉陽便已經確定此物應該是一件法器了,將天雷劍橫於胸前,靈力奔湧而出,直接斬到了那件黑色大手上麵,接著又是一團雷光甩出將黑手包裹住化為常人手掌大小,掉落在了地上。
這件魔手法器雖然並非凡品,但是天雷劍可是以上百年的雷擊桃木作為材料所煉,最善辟邪,那魔手隻不過是一件法器,又怎能敵得過這天生克製之物呢。
將那魔手砍落在地後,張曉陽看著那已經拿到了魂魔幡的秦英,便厲聲問道:“前輩這是何意?莫非是看晚輩好欺不成?”
誰知那秦英聽了張曉陽所問,桀桀笑道:“不錯,本座就是看你這小輩好欺又如何?區區一煉氣小修,又有何能耐與本座共享靈草。”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前輩這是吃定我了?可前輩不要忘了,你身上的傷可還沒有好呢,前輩就不怕晚輩來個魚死網破?”張曉陽聽了也不動怒,沉聲問道。
手中拿著那魂魔幡的秦英聽了張曉陽此言,卻是越發笑的厲害:“哈哈,小輩,你在老夫麵前還裝,那靈獸此刻不見蹤影,必定是被你殺掉,但那靈獸神通不弱,你除掉它之後也是受了傷的吧。還有你那倒在地上的師弟,恐怕他那一掌並不好受吧,如此算下來,你還能剩幾分力量呢,雖然老夫修為未複,但是殺你一個重傷的煉氣小修還是綽綽有餘的。”說著,眼睛對著張曉陽閃出一道魔光。
雖然張曉陽早在那秦英說話之時,就已經防備著對方的勾魂秘術了,但此刻眼前還是有諸般誘惑之物不斷顯化,或為嫵媚天女臣服在腳下,或為財寶遍地皆為自己所有,又或為凡間帝王掌人生死。
但張曉陽看到這一切之後,搖頭笑道:“這般醜陋幻象也敢誘惑與我。”隻聽“哐”的一聲,青陽鍾被張曉陽敲響,諸般幻象皆化作夢幻泡影消失不見,隻有對麵的秦英傳出一聲悶哼,法術被破,他這施法之人也是遭了反噬。
“你那小鍾竟然是一件清心法器。”此時的秦英七竅流血,看著張曉陽不可置信道。
張曉陽現在也是不知道這件青陽鍾的真正價值,這青陽鍾雖然隻是法器,但是其上卻帶有防止內邪的妙用,價值遠遠超過同等法器,乃是修煉界之人爭搶的至寶,就連一般的法寶也是不如這件法器珍貴的。
這倒也不怪秦英心驚,他之前在礦洞之中雖然見過這件法器,但是卻以為此物隻是單純的防禦之寶,哪想到此物會是頗為克製心魔之物。要知道此類妙用法器就算是金丹真人也是要眼熱的,莫不是這小子乃是大有來頭之人,秦英心中不由想到。
如果張曉陽能感應到秦英心中想法,肯定會告訴他此法器乃是一位修為高深的元嬰真君所傳,不過在張曉陽聽到秦英不可置信的叫喊後,卻是不再答話,直接發出數道雷光打去,之後又將自己初步學會的炎爆術發出,接著又是道道劍氣劃出向對方攻去。
震驚中的秦英見到張曉陽的攻勢後,也是沉下心來,先是灑出一把黑色珠子,與雷光相撞後便爆炸開來,掀起一陣風暴,之後又是使出一件骨刺法器,迎上了那道火球,輕輕一戳,火球便消散於空中,骨刺在空中又是劃了一個圈,便將劍氣破去。
張曉陽見到秦英的手段後也是頗為佩服,對方看出了他那炎爆術的破綻所在後輕鬆擊破,之後又以神識禦使法器竟然輕鬆將那劍氣破掉,不愧是築基強者,雖然身受重傷,但是這經驗確實比自己超出很多。想到這裏,便不再保留,就要將自己留下的後手發動。
這時的秦英見對方沒有了其他手段,便以神識操控骨刺直衝著對方刺去,自身就要將對方貼在魂魔幡上的鎮壓符篆取下。
張曉陽見到此幕大喜,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先是將玉陽法衣注入靈力,形成了一個五六尺的光罩將自己護在裏麵,然後又是將注滿法力的天雷劍脫手而出,向著秦英飛去。
秦英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將法器拋出,但天雷劍在張曉陽住滿法力之下,猶如一道淡藍色雷光飛來,風馳電掣,勢不可擋。情急之下的秦英隻來得及用手中的魂魔幡擋向化作雷光的天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