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著那些屍體來時的路走了過去,張曉陽看到前方塌下來的那處正準備問些什麼,忽然一道黑影從側麵撲來,張曉陽急忙閃過,天雷劍一斬,那道黑影就被劈飛出去。
張曉陽像那黑影看去,原來是一個身穿黑白兩色道袍之人,看樣子也不過二十來歲,雙眼無神,身上發出的氣息已經足足有煉氣十層以上的修為了。
“這是天師道的內門弟子,你這欲魔宗弟子竟然敢將天師道弟子煉成傀儡。”張曉陽認出了這道袍青年的身份,大喊道。
要知道修煉界的勢力可用一句話來概括,一佛二妖三儒四海六道六魔,其他的且先不論,六道六魔則指的是正道六派和魔道六派,這天師道乃是太上道祖親傳,傳承至今已經有十幾萬年之久,向來是天下道教總壇,為正道之首,就連魔道之首的天魔宗都不敢去掠天師道的虎須,這欲魔宗身為魔道中排名墊底的存在,隻不過幾千年的傳承,誰給他的膽子敢去動天師道的弟子。
而且這天下各大勢力之間可是早有約定,各派之人不得在他派地盤上生事,這欲魔宗的家夥居然敢在純陽宗的地盤驅使天師道的弟子,這完全是在打這兩大宗門的臉啊。
再說天師道和欲魔宗可是挨著的,如果被天師道的長老發現,絕對會打上門去的,這件事的結果絕對不會是賠禮道歉那麼簡單的。
那背後的欲魔宗弟子也是聽到了張曉陽的話,一陣猖狂大笑之聲傳了出來:“你還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吧。”
說完之後,那天師道弟子從地上站起,右掌揮出,法力凝成法印,在空中逐漸變大,向張曉陽拍來,與此同時,一隻虎形的血色妖獸也是向著後麵的金在前而去。
這欲魔宗弟子也是打的好算盤,他這妖虎乃是用魔氣所煉,最為懼怕雷法,剛才他已經見識到了張曉陽的那道雷光法術,怎麼會讓這妖虎前去送死,隻能將自己之前就已經用這天師道弟子煉好的傀儡迎了上張曉陽,而讓那隻妖虎則先將後麵的那胖子殺了。
張曉陽見到那天師道的弟子攻來也是心中一凜,不敢怠慢,也是一道雷光迎上法印,自己舉劍向對方攻去。那道法印被雷光打掉一部分後,殘缺的一部分徑直砸在了地上,將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巨劍術。”張曉陽雙手握著已經變得巨大的天雷劍朝那道裝青年砍去,同時一道火焰法術使出,劍身之上烈焰燃燒,雷光密布,將對方直接砍沒了半個身子,就在張曉陽以為對方已是無法攻來的時候,那隻剩半具身體的道裝青年又浮在空中,身體突然間開始膨脹。
張曉陽見此心中連叫不妙,將青陽鍾祭起,又將那妖虎斬飛,將那金在前拉到了已經變大的青陽鍾下。
“嘭”躲在青陽鍾下的兩人也是被震得飛了出去,耳朵鼻子之中鮮血流出。
此時那背後之人尚未出現,張曉陽不敢怠慢,連忙將金在前拉起,自己服下了複元丹,又遞了一粒給金在前,金在前接過丹藥轉身服下,眼睛之中好似有一道黑光閃過。
張曉陽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金在前的異狀,隻是將青陽鍾重新掛會腰間,此時洞壁之上的月光石已經被炸掉了,張曉陽隻能將法力運於雙目,向前看去,原本礦洞之中塌下來的那塊地方已經被剛才那道裝青年的自爆炸開了,慢慢向前走去,穿過被炸開的土堆,張曉陽終於見到了那背後之人。
“咦,你是......。”張曉陽感應前麵盤坐在地上之人的氣息後心中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