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峽穀入口的兩名外門弟子見到有人向這邊而來,連忙提起心神,大聲喊道:“此處乃是純陽宗的地盤,閑雜人等不得進入,閣下還不速速退去。”
張曉陽聽到對麵之人的聲音後,也是笑了一下,將自己的身份令牌拿出,向對麵一人扔了過去,同時口中也是回道:“乾陽峰內門弟子張曉陽,特奉師命前來執行任務。”
左邊之人聽到張曉陽的回答後,連忙接住令牌,另一人拿出法盤照在那令牌之上,見到法盤之上一道青光閃過,才將令牌還了回去,並說道:“師弟不知是師兄前來,還望師兄恕罪。”
張曉陽結果自己的令牌也是說道:“無妨,不知者不怪嘛,兩位師弟也是按規矩行事。”
待見到張曉陽並不怪罪,左邊那弟子也是說道:“張師兄,我二人還要在此看守,就不陪師兄進去了,師兄進穀後,可進入左手第一間洞府中找金執事。”
張曉陽聽此便走入穀內,進入之後,才發現這峽穀隻有寬約六尺,並且僅有剛才那一個入口,在兩側靠近地麵的石壁上麵,則是一間間的洞府,張曉陽看著左邊的第一間洞府,便走了進去。
洞府之內有一身材矮胖之人坐在桌前正在喝酒,看到有人進來後,便欲發怒,待感應不到來人修為後,並且進來的是一從未見過之人,才起身笑臉相迎道:“不知是哪位師兄來此,師弟金在前見過師兄了。”
張曉陽看到這胖子的臉色變得如此之快,便回道:“乾陽峰內門弟子張曉陽,奉師命前來此地查明鬼怪之事。”
聽到張曉陽的名字後,金在前也是心中一驚,張曉陽的名字他怎能不知道,這可是本峰首座乾陽真君的弟子,自己可得伺候好了,不能得罪了,連忙笑道:“原來是張師兄,師兄遠道而來,不如先稍作休息,等明日再查看這事,您看如何。”
但誰知張曉陽卻是擺手道:“無妨,休息就不必了,你先將此事前因後果與我細細說來。”
金在前聽到張曉陽所言,也是不敢放肆,連忙將此事道出。
原來,就在三天前礦工進入靈礦挖礦之時,突然聽見了礦洞之中傳出一聲巨響,眾人連忙過去查看,原來是礦脈中有一處塌掉了,看到之後眾人也不在意,礦洞之中這種事可是常有,但是就在這時,最為靠近那塌方之處的幾人身後一道暗影掠過,就被人吸幹了精血,慘死在當場。
其他人見此大驚,紛紛叫喊著向外跑去,可誰知又是幾聲慘叫,又有幾人慘死,洞內的動靜終於驚動了在礦洞外的兩名值守弟子,兩人急忙進入洞中,向那道暗影迎去,那些剩下的礦工才有機會掏出洞來,但是又是兩聲慘叫,那兩名弟子居然也死掉了。
其他礦工大驚,就有人去找金執事,向他說明此地情況,誰知金執事剛剛趕來之後,那暗影便消失不見,但是已經有十幾個礦工死去,其中還有兩名外門弟子,其他人也不敢再下礦,金執事也知道事情鬧大了,才將此事上報給乾陽峰,畢竟此處的靈石礦脈是乾陽峰的名下,若是到時靈石交不上去,乾陽峰那自己問罪自己可擔不起。
聽到那金在前所講,張曉陽不禁大有深意的問道:“金師弟說當你去了礦洞之中,那暗影便不見了。”
誰知那金在前一聽此話,便是跳了起來,連聲道:“師兄,此時可與我無關啊,師弟我生是純陽宗的人,死是純陽宗的鬼,為了宗門盡職盡責,怎可能做出此等之事。”
張曉陽聽到這胖子的話也是逗笑了,他當然不是懷疑這胖子是凶手,要不然這胖子也不會將這事情講出,但是查探這件事情還少不得用這家夥出力,為了能讓這家夥好好辦事,隻好先敲打一番再說。
“那你說為什麼那道暗影見了你就消失不見呢。”張曉陽故意冷著臉說道。
金在前急得都快要哭了,猜道:“可能是那暗影見師弟修為較高才退去的吧,師兄如果信不過小弟,小弟可以立下法誓。”
張曉陽其實也是這樣想的,據他了解,其他四位弟子隻有煉氣四層到六層的修為,眼前的這個胖子則是煉氣八層的修為,所以才能成為此地執事。這樣想來的話,這暗影應該修為不是很高,自己應該能應付。
想到這裏,張曉陽又向金在前說出了讓他目瞪口呆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