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乾陽峰上的竹林之中。
張曉陽看著前麵的左通很是不解,自從他拜入純陽宗乾陽峰後,這位左通師弟便處處針對於他,一來二去之下,張曉陽也有了怒氣,將原本比他更早拜入純陽宗的左通稱呼為師弟。
“張師弟,我可是比你更早拜入宗門的,而且我的修為可是比你要高一層,你如此說話,不怕被師兄我教訓嗎?”左通又豈能是善良之人,冷冷一句便回了過來。
雖說左通與張曉陽關係不睦,但是張曉陽此刻尚有要事在身,哪裏有空和左通囉嗦,便直接開口道:“好吧,左師兄,是小弟的不是。此刻恩師相召,小弟就不和師兄多說了。師兄若是真有什麼要事,等小弟從恩師洞府出來,再與師兄相談吧。”說完話後,便要離去。
但那左通此時已是暗計已生,如何願意放張曉陽離開,右手一點,九團頭顱大小的火球已是向張曉陽撲來。
張曉陽見到直衝而來的火球已是大怒,便停下身說道:“看來左通師弟今日是不放我離開了,不過到時恩師怪罪下來就是不知道左師弟能不能擔得起?”
左通見到張曉陽停身後,施法讓那九團火球在張曉陽數丈之處停了下來,開口笑道:“今日之事我自有辦法向真君交代,隻要張師弟能打得過我,自然可以離去。不過嘛......。”
“不過什麼?”張曉陽見已是無法,隻有拚著被恩師責罰先將左通這裏之事了結了再說。
“不過若是你打不贏我,你要立下法誓離開乾陽真君門下,不再拜他為師。”說道此處,左通終於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張曉陽聽到此處卻是哈哈大笑:“原來你是嫉妒我拜了真君為師?真是笑話,師尊待我恩重如山,我怎會叛離師門。也罷,今日就讓我見識見識左師弟的手段了,還請師弟賜教。”說完之後,身體先是往後一退,避過那直衝而來的火球,右掌對著左通就是一道銀亮色的雷光發出。
在來到乾陽峰的這五年,張曉陽的心中早已將乾陽真君當成了父親一樣,這左通居然敢讓張曉陽叛離師門,並且立下修道人才能發出的法誓,須知這法誓一經發出,違者必定走火入魔,這讓張曉陽如何能忍,直接就是一道大師兄所傳的掌心雷發了過去。
“掌心雷?你居然還會這道法術。”左通看到直射而來的雷光不敢怠慢,右手一招,便有一道赤紅色的刀型法器,體內靈力灌入法器之後,便是一道紅色刀氣劈出,將那雷光劈成兩半後,雙雙消失不見。
由不得左通不驚訝,這名喚掌心雷的法術乃是乾陽真君大弟子楊軒在外得到的法術,威力甚大。沒想到楊軒真人居然傳授給了張曉陽,左通越發的妒火中燒,道道刀氣就向張曉陽劈來。
此時在乾陽真君的洞府中,一麵半人高的水鏡立在一位儒衫中年人的身前,水鏡之中正映照出左通和張曉陽對峙時的情景,就在剛剛張曉陽說乾陽真君待自己恩重如山的時候,這中年人才略微頷首道:“不錯,曉陽這孩子還知道我對他的好。”
聽了中年人的話後,洞府之中一位冰肌玉骨、膚若凝脂的白衣少女不由捂嘴笑道:“曉陽師弟是由爹爹帶大的,為人定然是極好的。”
白衣少女旁邊的另一位身穿藍袍之人也是跟著說道:“曉陽師弟確實是人品極佳,這一切都是師尊教導有方啊,師尊還是早日將曉陽師弟收為關門弟子的好,也省的其他人每天打師尊的主意。”
聽到兩人的話後,中年道人一點也沒有做長輩的樣子,撇嘴說道:“你們兩個就知道替這臭小子說好話,不過你們說的也有道理,等這次內門弟子大比過後,不管曉陽有沒有進階築基期,我都會收他為關門弟子的。”
聽到中年道人的話,其他兩人才放下心來。這位中年道人便是乾陽真君了,而那位藍袍之人則是楊軒,那名白衣女子便是一直照顧張曉陽的二師姐,乾陽真君的女兒孟素靈。
待聽到那左通讓張曉陽發下法誓,楊軒也是微微疑惑:“師尊,那左通為什麼要如此做呢,就算曉陽師弟叛了師門,與他又有什麼好處呢。”孟素靈也是不解的看向自己父親。
聽到徒弟的問題,乾陽道君便是一聲冷笑:“這左通倒是打的好算盤,我早說過此生隻收三名弟子,這左通讓陽兒叛離師門,自然是自負天資極佳,想讓我收他做徒弟。可惜啊,就算他將陽兒踢走,我也是不會收他為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