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二叔,你還記得你是我二叔呢?”寧婉晴冷笑一聲。
“那我親愛的二叔,我寧婉晴是個要麵子的人,你做的事情我不想說出去,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寧婉晴裝似心痛。
“還有,二叔,我希望你記住,第一,這件事是家父生前吩咐的,我不過是完成家父遺願,就算您是長輩,您也不能插手。”
“第二,二叔,我拜托你能不能下次換一個靠譜點的理由來針對我?你可以侮辱我,但辱家父,家妹者,我寧婉晴絕不輕饒!”寧婉晴想了很久,覺得與其假惺惺的和寧德周旋,不如把一些事情公之於眾,這樣誰都輕鬆,誰也別裝什麼好人。
寧德的手顫抖的指著寧婉晴,“寧婉晴,你,你翅膀硬了,敢騎……”到我寧德頭上了?
“大小姐,族譜請來了。”沒等寧德說完,一位侍者高舉一本有些泛黃的書頁進來。
寧婉晴的嘴角暗勾,麵上肅穆,朗聲問道,“可淨過手了?”
“大小姐,淨過了。”那侍者回答。
寧婉晴點點頭,回身淨了手,這才恭敬的接過族譜,小心翼翼的接過族譜,翻到記有寧文筱的名字那一頁,反手小心的展示給大家。
站在前排的幾人看的很清楚,“寧文筱,寧珂次女。”字跡與宣紙融合在一起,一看就是老筆跡了,眾人無話可說,寧德也隻能一咬牙,暗恨寧婉晴怎麼就運氣這麼好。
“侄女啊,這件事,是二叔唐突了,如今真相大白,也算是給文筱侄女正了名不是?既然如此,那二叔就先回去了啊,婉晴啊,你照顧好客人。”
寧婉晴挑眉,這就要走了?嗬,那也得看看她寧婉晴答不答應吧?
“二叔,你今天來,不是給家妹送見麵禮的麼?正名?二叔,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家文筱本來就是堂堂正正的寧家次女,何須正名?”
“二叔,我可是說過,辱我家妹者,婉晴絕不輕饒,雖然您是長輩,可我畢竟也是個公司董事長,如果今天這話不能立威,以後婉晴該怎麼做人?”
寧婉晴“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苦口婆心”的勸著寧德,裝作看不見大廳裏憋不住想笑的客人和寧德鐵青的臉色,“那婉晴,你想二-叔-怎麼做?”寧德咬著後槽牙。
“婉晴也沒想怎麼樣,二叔,你把見麵禮拿出來,給筱筱道個歉吧。”
寧德臉色又是一僵,見麵禮?他來這本來就是來挑事的,怎麼可能準備見麵禮?寧德想起車裏還有尊小玉佛,本是幫寧子怡準備的,讓寧子怡去送朋友的,如今也隻好拿出來了。
“二叔,你可不能太寒酸,你看,這是我給文筱的禮物。”就這時,寧婉晴那讓寧德無比痛恨的聲音再次響起。
寧德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卻是瞪大了眸子,“寧婉晴,你瘋了吧?!”
“這塊玉牌能調動寧氏集團一半的權力!寧婉晴,你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外人!!!”
前幾天寧德把寧婉晴綁架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寧德想得到這份玉牌,這玉牌一共兩個,一直被寧婉晴藏的極好,可再看見這玉牌的寧德,卻發現這更加不可能屬於他時,氣的眼圈都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