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可打探到了什麼?”
白舞雩仍是儼乎其然:“舞雩已然打探到,二皇子的人四處煽風點火,是想借上次的事情,引起沐小公子與大皇子之間的爭鬥,自己則躲在暗處,坐收漁翁之利!”
沐城眉心一蹙:“二皇子能在朝堂之上穩居高位這麼久,還是有些手段的,白姑娘切莫被給耍了!”
“沐小公子放心,舞雩自然清楚這一點!舞雩定會小心謹慎的!”
“無論如何,定要小心行事!”話語間,沐城甚是緊張,生怕白舞雩出了什麼閃失。
白舞雩倒是十分放心,胸有成竹,絲毫未曾為自己擔心什麼:“沐小公子就放心吧!”
沐城便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心中有些愧疚,微皺著眉頭,凝視著身旁的白舞雩,心中甚是酸澀,不知該不該把她牽連進去,更不知自己最終不能能成功,又生怕害了白舞雩了,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這半月以來,朝中二皇子又愈發活躍起來,白舞雩也正思慮著對付二皇子一次,心中想了許多。
二皇子的挑撥離間並未起到什麼作用,這些日子,又想假借上次大皇子的事情到皇帝麵前做文章,白舞雩一早便看穿了二皇子的陰謀,想必二皇子定是等著四皇子上朝時,才會將此事搬出來做文章,引起大皇子與四皇子之間的爭端,白舞雩甚是不屑,將自己查到的消息一一告訴了沐城,沐城對白舞雩言聽計從,更了解二皇子的為人,深知這是二皇子的辦事風格。
翌日一早,是沐城再次上朝的日子,一連耽擱了十幾日未曾上朝,早早起身,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大堂之中,沐城已慢步走來,白舞雩早已備好了早膳,一直等著沐城:“沐小公子,請用早膳!”
沐城大步走來,麵帶春風:“白姑娘怎如此早?”
白舞雩莞爾一笑:“習慣了,這些年來,舞雩一直都起這麼早,臥在榻上,反而會煩悶。”
沐城默而不語,坐在白舞雩身旁:“本王讓白姑娘久等了,白姑娘快請用膳。”正說著,沐城便伸手拿起了筷子,為白舞雩夾了幾道小菜。
白舞雩細嚼慢咽,簡單用了些飯菜,仍不忘叮囑沐城:“沐小公子切記,今日再次上朝,二皇子定會在大皇子與您之間做文章,沐小公子切莫著了他的道才是。”
“白姑娘放心吧,本王明白,本王知道該怎麼做。”
白舞雩這才放下心來,回過頭來,又夾了一道精致的糕點,吃了幾口。
簡單用了些早膳,沐城戴好冠帽,乘坐轎攆,前往皇宮上朝。
白舞雩心中仍是緊張不安,生怕沐城出了什麼閃失,呆呆的凝視著沐城乘坐的轎攆,心中竟有些不舍。
不作多時,沐城已來到金鑾殿上,沐城雖去的不晚,奈何身子虛弱,走的甚慢,倒成了最後一位到大殿上朝的皇子。
見沐城走來,二皇子匆忙走來,拱手行禮:“四弟,前些日子身受重傷,如今身子如何了?”
沐城甚是恭敬,拱手行禮:“勞煩二哥擔心了,四弟一切安好,身子已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