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下午,幾個丫鬟匆忙來到采薇宮中,見到了白舞雩,俯身行禮:“啟稟白姑娘,華淑公主覺得身子不爽,派奴婢來找白姑娘過去,還請白姑娘立即過去一趟。”
白舞雩甚是滿意,輕輕點頭:“好,我知曉了,你且先下去吧。”
“是,白姑娘。”說完,便慢步退出門外。
白舞雩心中有些遲疑,自從自己來的皇宮之後,便從未見過華淑公主派人來請自己,就算自己親自過去為她看診,她還有些不肯,怎麼今日還派人過來請自己了?
她未曾多想,便匆忙收拾藥箱,去了華淑宮中,隻覺得華淑公主好像是通透了,想來南宮衡已派人抓了道空道士。
白舞雩獨自一人,大步朝華淑宮走去,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此刻,牢房之中,牢頭兒再次查房時,竟發現關在牢房之中的道空道士有些不對勁兒,仔細一看,竟不是道空道士了。
天牢之中,牢頭兒驚慌失措,慌慌張張:“來人啊,來人啊……”
幾個下人匆忙趕來,帶出了被關在牢房之中的小五子:“你是何人?道空道長去哪了?”
小五子也甚是驚慌,跪在地上,叩頭行禮:“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牢頭兒驚慌失措,緊張極了:“快去稟報皇上,你們在此處守著!”
下人抱拳行禮:“是,大人。”
牢頭緊張極了,匆忙趕往未央宮中,站在門口:“幾位公公,小人乃是天牢的人,有要事求見皇上。”
幾個太監吩咐牢頭兒:“在此等著,本公公去稟報皇上。”
牢頭兒仍是十分恭敬:“多謝公公。”
太監大步走入未央宮中,跪地行禮:“啟稟皇上,天牢的牢頭兒前來求見,正在門外等候。”
南宮衡聞言,眉心一蹙,昨日才剛剛抓了光華庵的道士們,今日天牢便出了事,不得不令人心疑,甚是緊張,匆忙吩咐:“快帶他進來!”
太監更是絲毫不敢怠慢:“是,皇上。”說完,便快步走入門外,請牢頭兒進去。
牢頭兒大步走入未央宮中,跪地行禮:“奴才參見皇上。”
南宮衡萬分急迫,瞥向麵前的牢頭兒:“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奴才多謝皇上。”
南宮衡愁眉緊鎖,忐忑不安,匆忙問道:“牢頭兒,天牢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是昨日抓進去的那些道士們?”
牢頭兒匆忙抱拳行禮:“回稟皇上,正是道士,奴才今日午時檢查牢房,發現道空道長今日突然被掉包了,牢房之中,根本不是道空道長。”
南宮衡更是大吃一驚,瞠目結舌:“今日都有何人去過天牢?”
牢頭兒更是急迫:“回稟皇上,今日唯有華淑公主來過牢房。”
南宮衡正襟危坐,神色胡變,緊皺著眉頭,心中憤憤不平,竟沒想到,南宮淑生著重病,還有這樣的本事,怒氣衝衝:“你且下去,朕自會處理這件事情!”
“是,皇上,奴才告退。”
南宮衡怒不可遏,站起身來,大步朝華淑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