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空即刻癱軟在地,蓬亂的頭發,更顯得髒亂不堪,眼神之中,滿是淒涼,落寞極了。
小福子帶人離去,出了天牢,即刻彈了彈身上的塵土,大步走去。
此刻,華淑公主仍舊相信著道空道士,想著有朝一日取了白舞雩的心血,來滴灌青冥定魂丹,為自己改換血緣,道空道士這些年來一直欺瞞哄騙華淑公主,早已將華淑公主哄得團團轉,令華淑公主對她深信不疑,根深蒂固,就連南宮衡的話,都不肯聽了。
華淑宮中,華淑公主甚是焦灼,這些日子,南宮淑的一切都已被南宮衡知曉,南宮淑十分恐慌,既奈何不了白舞雩,又時刻被人盯著,找不了道空道士,無可奈何,心中恐慌極了。
白舞雩提早給南宮淑施了針,南宮淑才能安穩入睡,一夜未夢。
翌日一早,有人匆忙來到華淑宮中,見到了南宮淑,畢恭畢敬,跪地行禮:“奴才參見華淑公主。”
南宮淑看了看,不認得此人:“你是何人?來我宮裏做什麼?”
太監更是畢恭畢敬:“回稟華淑公主,奴才是常去光華庵裏的小李子,昨日夜裏,道空師父等人被抓起來了,還請華淑公主救命。”原來此人是在光華庵裏當差的太監,素日裏時常受到道空道士照顧,今日發覺事情不對,便匆忙來華淑宮祈求華淑公主庇護。
華淑公主更是緊張,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小太監,想到皇兄曾說過道空是妖道,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可是南宮淑依舊相信道空道人,緊張極了,匆忙吩咐:“本公主知曉了,你快下去吧。”
“是,公主。”說完,便匆忙退出門外。
華淑公主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道空被抓,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左膀右臂,令人她無法抉擇,心中萬分恐慌。
白舞雩仍是如往日一樣,天剛大亮,便匆忙前往華淑宮裏,為華淑公主請脈。
華淑宮中,白舞雩慢步走來,來到華淑公主臥房,見到了華淑公主,俯身行禮:“民女給華淑公主請安。”白舞雩看著麵前的華淑公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又有些說不上來,不知哪裏出了差錯。
華淑公主微微顫動,縮在床邊,緊緊的抱著金線黃麵縫製的被子,眼神之中,滿是無助,好像受了什麼傷害。
白舞雩凝視著麵前的華淑公主:“公主莫怕,公主可是又做噩夢了?民女為公主診脈。”
華淑公主仍是十分驚恐,瞠目結舌,凝視著白舞雩,見白舞雩靠近,愈發恐慌:“別過來,你別過來!”
白舞雩本就緊張,此刻更是心中一緊,呆呆的站在原地:“好,我不過去,公主莫要害怕,公主這是怎麼了?”
南宮淑緊緊的抱著被子,害怕極了,眼眶紅彤彤的,淚水撲簌簌的流淌下來,甚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