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淑思慮片刻,輕輕點頭:“也好,便躺下歇息吧。”說完,便小心翼翼的躺下來,歇息起來。
白舞雩仍是一直守在南宮淑身邊,總覺得離南宮淑近一些,便會得知事情的真相,一直照顧著南宮淑,也絲毫不覺得勞累。
南宮淑躺下之後,見白舞雩還未離去,便輕聲說道:“白姑娘若無他事,便暫且先回去吧。”
白舞雩反而想多在華淑宮裏坐上一會兒,哪怕是隨意看看,也好過在采薇宮裏搗藥發現的多,輕輕搖頭:“公主不必如此客氣,民女自當時刻照顧公主,公主睡吧。”
南宮淑見白舞雩不願離去,便也沒有再說什麼,微微閉上眼眸,熟睡起來。
白舞雩坐在南宮淑身旁,仔細觀察著南宮淑的臥房,緊盯著南宮淑的梳妝台,心中甚是疑惑,想走過去查探一番,可又怕被南宮淑發現,仍是不敢動彈。
隻見南宮淑的屋中並無異常,唯一可疑的地方便是那個梳妝台,白舞雩料想,青冥定魂丹定是被藏在那些小抽屜裏,可白舞雩才不會做什麼梁上君子,她是要光明正大的得到那顆青冥定魂丹。
白舞雩見南宮淑已然睡下,便也稍稍放心大膽起來,細細的觀察了南宮淑的整個屋子,想發現些什麼端倪。
然而事與願違,查看許久,仍是未能發現什麼,白舞雩略有些失望,又看了一眼榻上的南宮淑,心中愈發疑惑。
南宮淑近日身子愈發不好,白舞雩也正好有機會貼身照顧南宮淑,雖說沒有發現什麼,可白舞雩總覺得自己快要發現真相了,心中早已是迫不及待。
是日,有一封從雲倉國六百裏加急送來的信件,信封上蓋著雲倉國的大印,上麵寫著“白舞雩”三個大字。
南宮衡收到信件,心中略顯不悅,一手拿著信封,微皺著眉頭,想知道信中寫了上麵,可仍是有些惆悵,不敢打開,思慮片刻,心中甚是不悅,即刻站起身來,大步朝采薇宮走去。
采薇宮中,白舞雩正在擺弄著手中的藥材,見南宮衡前來,仍是不敢怠慢了他,站起身來,俯身行禮:“民女參見皇上。”
南宮衡微皺著眉頭,看似有些不悅:“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快起來吧。”
“民女多謝皇上。”說完,便站起身來,抬眸凝視著南宮衡,想來他已有數日未曾來過采薇宮了,不知他今日過來,所謂何事。
白舞雩思慮片刻,抬眸凝視著南宮衡:“不知皇帝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南宮衡伸手遞上信封:“這裏有一封白姑娘的信,朕特地為白姑娘送過來,勞煩白姑娘收下。”
白舞雩伸手接過了南宮衡手中的信封,一看信封,便知是雲倉國胥辰卿送過來的,甚是滿意,彎身行禮:“舞雩多謝皇上。”
南宮衡仍是儼乎其然,不苟言笑:“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垂眸瞥了白舞雩一眼,雖說心中早已想過來看看她了,可是白舞雩一直在查南宮淑的事情,不免令南宮衡有些不悅,甚至有些不行看見白舞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