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衡揚唇一笑,輕輕點頭:“帶來了,驚鴻也甚是思念白姑娘呢,在下這便去把它牽來,讓白姑娘看看。”
南宮衡辭別了白舞雩,大步走出門外,來到藥堂外,看到了站在對麵鋪子旁等著自己的楊風與驚鴻,甚是滿意,匆忙走了過去:“楊風,你在附近找家客棧住下,這裏的掌櫃是我的故人,我要暫住幾日。”
楊風更是疑惑:“公子,這?”
南宮衡儼乎其然:“聽我命令辦事!”
楊風無奈,抱拳行禮:“是,公子。”說完,便慢步離去。
南宮衡牽著驚鴻,滿麵春風,朝醫館走去,不作多時,便已來到後院。
白舞雩也匆忙走出屋子,見南宮衡牽著的那匹汗血寶馬,正是驚鴻,匆忙上前,笑意盈盈,撫;摸著驚鴻純厚的毛發:“驚鴻,一別多日,你還認識我嗎?”
驚鴻看起來甚是得意,嘶鳴一聲,隻往白舞雩懷裏鑽,頭頂的鬃毛,柔軟可人,直往白舞雩身上蹭,白舞雩更是滿麵春風,高興極了。
南宮衡站在一旁,見驚鴻與白舞雩如此親近,自己這個主人倒是受了冷落,著實是有些嫉妒,輕輕拍了拍驚鴻的脊梁:“你這匹壞馬,不與主人親近,倒是與白姑娘如此親近!”
白舞雩瞥了一眼南宮衡,更是滿麵春風,得意極了:“南宮公子莫要怪它,它也通靈,聽得懂南宮公子的意思。”
南宮衡更是十分滿意,滿麵春風:“白姑娘說的是,在下可不敢再怪它了,否則它便要跟著白姑娘了。”
白舞雩更是笑容滿麵:“南宮公子說笑了。”
南宮衡一手牽著驚鴻,慢步向前走去:“白姑娘莫要理它了。”話音未落,便將驚鴻拴在院中的一棵大柳樹上。
白舞雩仍是輕撫著驚鴻的鬃毛,甚是喜歡:“驚鴻,姐姐還有些事情,你暫且在這裏呆著,姐姐馬上便來。”話音落下,又與南宮衡一同,大步走入屋中,走了幾步,南宮衡回眸瞥向驚鴻,看它那略顯生氣的樣子,更是可愛極了。
二人再次步入屋中,坐於大堂之中,白舞雩見時常已然不早,便想起了午膳事宜:“南宮公子來的如此匆忙,想必還未用膳,南宮公子若是不嫌棄,舞雩叫人備下一席薄酒,為南宮公子接風洗塵如何?”
南宮衡自然是受寵若驚,匆忙點頭:“白姑娘可切莫這麼說,白姑娘有心招待,南宮衡已然感激不盡,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
白舞雩更是滿麵春風:“南宮公子不加嫌棄便好。”正說著,白舞雩便大喊一聲:“桃兒,桃兒。”
桃兒匆忙趕來,俯身行禮:“娘子有何吩咐?”
白舞雩仍是滿麵春風:“桃兒,快去備席酒菜,為南宮公子接風洗塵。”
桃兒更是絲毫不敢怠慢,俯身行禮:“是,娘子。”說完,便快步退出門外,前去為白舞雩與南宮衡備下酒菜。
不作多時,桃兒與另一個藥童便端著酒菜,走入屋中,端著幾盤菜肴,小心翼翼的擺放在白舞雩麵前:“娘子,南宮公子,請用。”說完,便快步退出門外。
白舞雩更是十分滿意,伸手提起酒壺,徐徐倒出一杯清酒:“南宮公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