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淩雲輕輕點了點頭,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謝謝爹。”隨後,便去幾個丫鬟同去,梳洗打扮一番。
不作多時,韋玉恒帶著韋淩雲,前往慈寧宮走去,見到了太後,父女二人,跪地行禮:“微臣、臣妾參見太後娘娘。”
太後的身體已恢複了許多,逐漸精神起來,垂眸瞥向麵前的韋玉恒與韋淩雲父女二人,匆忙附和:“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韋玉恒與韋淩雲更是畢恭畢敬:“多謝太後娘娘。”說完,才站起身來。
太後甚是滿意,麵帶春風:“你們怎麼過來了?”
韋玉恒拱手行禮:“回稟太後娘娘,微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過來找太後娘娘的,還請太後娘娘為我父女二人做主啊!”正說著,韋玉恒又跪了下來,甚是悲痛。
太後眉心一蹙,匆忙問道:“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先起來說話!”證說完,便欲扶起他父女二人。
韋玉恒與韋淩雲站起身來:“還請太後娘娘做主,安樂殿的醫女白姑娘逼雲兒服下一顆毒藥,名為白蛤玉露丹,每七日發作一次,雲兒年紀輕輕,就要忍受病魔之痛,實在是叫微臣心疼不已,太後娘娘感同身受,還請太後娘娘為雲兒做主啊!”
太後的確是感同身受,自己的兒子身中劇毒,自己又以身試毒,怎會不知曉那毒藥的威力,看著麵前的韋淩雲,更是心疼不已:“快,快過來讓哀家看看。”正說著,太後凝視著韋淩雲,輕輕招了招手,眸光灼灼,看似十分擔心。
韋淩雲慢步走上前去,站在太後身旁:“還請太後娘娘做主。”
太後仔細看了看韋淩雲的麵色,也看不出來什麼,可是再想想白舞雩對自己如此體貼,一時也有些難以抉擇:“雲兒,你確定白姑娘逼你服下了毒藥?”
韋淩雲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回太後娘娘的話,正是如此,有幾個下人親眼目睹,她逼迫臣妾將蕭文哥哥的事情告訴了她,才給了臣妾幾顆解藥。”正說著,便摸入衣袖之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白瓷淨瓶,給太後過目。
太後更是大吃一驚:“什麼?你將文兒的事情告訴了她?”
韋淩雲滿麵淚痕,匆忙跪地行禮:“太後娘娘饒命,是她逼迫雲兒,雲兒不想死……”
太後微皺著眉頭,熱淚盈眶,更是十分心疼:“你起來吧,哀家不怪你。”太後也悵然若失,輕抿唇瓣,心中甚是苦楚。
韋淩雲微微皺了皺眉,見太後如此悲痛,也有些害怕,站起身來,不敢發一言以對。
韋玉恒也不敢再說什麼,見太後落下眼淚,又匆忙上去安慰:“太後娘娘莫要悲痛了,文兒的身體已好多了,今日一早,文兒都下床走動了,身子恢複的甚快。”
太後聞言,欣喜若狂,匆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此話當真?文兒他真的好的這麼快?”
韋玉恒點點頭:“這是自然,太後娘娘若是得空,也可去看看文兒。”
太後更是欣喜若狂,心中激動不已:“甚好,甚好,如此甚好,哀家改日定要去看看文兒。”
韋玉恒安撫好太後,才放下心來,甚是滿意:“太後娘娘,雲兒被那醫女白舞雩下了藥,還請太後娘娘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