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舞雩滿麵春風,一手拿著醫書,看了幾頁,隻覺得甚是不錯,雲倉國雖說不夠富饒,可是這本先祖遺留下來的醫術倒是極為珍貴。
白舞雩半臥在貴妃椅上,看的津津有味,倒是急壞了那些守在安樂殿外的下人們,讓他們好等。
一日不曾出安樂殿,白舞雩也算是清閑,坐了片刻,心中便又想到了南宮衡,分別才不到一日,已然如隔三秋,白舞雩又記起了南宮衡那副翩翩君子的樣貌,還有他摔落馬背時的樣子。
不知南宮衡會不會到朱雀街醫館找尋自己,白舞雩心中還是有些急迫,好似期待著南宮衡的來信。
白舞雩略顯愁思,微微皺了皺眉頭,便站起身來,走動了幾步,心中還有些掛念南宮衡,看他器宇不凡、謙謙有禮,穿著打扮又十分講究,倒不像是江湖人。白舞雩思慮片刻,也不曾想到他是何許人也!
隆玉客棧之中,南宮衡也早已離開,此次出宮,有幸結識了白舞雩這般奇女子,也收獲頗豐,南宮衡也無心在外,便返回了月攬國。
正午時分,胥辰卿已有許久不曾見到白舞雩,還是略有些思念,按捺不住焦躁不安的內心:“小李子,這都正午了吧?”
“回稟皇上,正是。”
胥辰卿仍是焦灼不安,思慮片刻,垂眸瞥向小李子:“朕今日身體有些不適,你快去叫安樂殿的白姑娘過來,為朕診脈。”
太監仍是不敢怠慢:“是,皇上。”
說完,幾個太監匆忙趕往安樂殿,慌張極了:“白姑娘,白姑娘,大事不好了……”
白舞雩正看著醫術,見幾個太監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何事如此驚慌?”
幾個太監跪地行禮,看似十分焦灼:“回稟白姑娘,皇上龍體欠安,還請白姑娘快去為皇上請脈。”
白舞雩聞言,更是驚慌失措,匆忙點頭:“好好,我這便去!”話音未落,便匆忙趕往乾清宮,倒是比那幾個太監還要驚慌,微皺著眉頭,看似十分惆悵。
白舞雩匆忙來到乾清宮,生怕胥辰卿出了什麼閃失,自己此次出宮,的確是惹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白舞雩看得出來,胥辰卿麵色發黑,似乎是一夜未眠。越是如此想著,白舞雩愈發擔心胥辰卿的身體。
不作多時,白舞雩匆忙趕到乾清宮,見胥辰卿坐於龍椅之上,更是焦灼,匆忙走去:“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胥辰卿見白舞雩過來,心中甚是欣喜,看了一眼滿麵焦灼的白舞雩,又瞥向一旁的下人:“都下去吧!”
太監們自然不敢怠慢,俯身行禮:“是,皇上。”說完,便快步退出門外。
見下人們退出門外,胥辰卿才麵露笑容:“白姑娘如此擔心朕的身體,可真是叫朕感動啊。”
白舞雩瞥了一眼麵前的胥辰卿:“好啊,胥辰卿,原來你在給我裝病,真是豈有此理!”白舞雩坐在胥辰卿身旁,甚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