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雩輕輕一笑,唇角微微上揚:“南宮公子莫要生氣,相識便是緣分,舞雩被困在天山上,無法下去,還請南宮公子幫個忙,帶舞雩下山,可好?”
南宮衡見白舞雩還算恭敬,汗血寶馬又如此喜歡她,實在沒辦法,便點了點頭:“也罷,既然汗血寶馬如此喜歡白姑娘,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舞雩甚是欣喜,頓時笑容滿麵,拱手行禮:“多謝南宮公子!”
南宮衡仍是略顯不悅,看著那匹依偎在白舞雩懷裏的汗血寶馬,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十分氣惱。
白舞雩輕輕拍了拍汗血寶馬的頭,縱身一躍,跳上馬背,騎在馬背上,而那匹棄主求榮的汗血寶馬,不僅沒有反抗,還十分樂意,南宮衡更是黑著臉,十分不悅。
白舞雩騎在馬背上,垂眸凝視著南宮衡,唇角微微上揚:“南宮公子,請!”
南宮衡無奈走上前去,縱身一躍,跳上馬背,坐在白舞雩身後,伸手抱上了白舞雩,拉著韁繩,朝山下走去:“駕駕駕……”汗血寶馬載著白舞雩與南宮衡,飛速朝山下飛奔而去。
白舞雩總算是下得了山了,還好遇到了南宮衡,白舞雩十分欣喜,如此一來,自己也有救了,奇異草與天山雪蓮也總算是保住了。
汗血寶馬跑的飛快,日落之際,白舞雩與南宮衡便已來到山下,一日的辛苦勞累,得到了一株奇異草,一朵天山雪蓮,白舞雩還算滿意。
白舞雩牽著汗血寶馬,與南宮衡一同,走在蜿蜒的小路之上,那匹汗血寶馬,也乖巧的很,始終站在白舞雩身旁,隻讓白舞雩牽。
南宮衡瞥了一眼那匹不成器的汗血寶馬,仍是十分不屑:“白姑娘,天色不早了,不如先找家客棧住下,明日一早,再行趕路,如何?”
白舞雩也正有此意,便輕輕點了點頭:“也好,舞雩正有此意,今日真是勞煩南宮公子了,舞雩謝過南宮公子。”
南宮衡仍是略顯不悅,對於自己的汗血寶馬拋下自己,與一個外人如此親近,南宮衡還是醋意滿滿:“白姑娘不必謝我,要謝就謝它吧!”正說著,便瞥了一眼白舞雩身旁的那匹汗血寶馬。
白舞雩滿麵笑容,轉身凝視著汗血寶馬,輕輕撫了撫馬兒的臉:“謝謝你,驚鴻!”
南宮衡眉心一蹙,瞥向身旁的白舞雩:“驚鴻?”
白舞雩也看向南宮衡,輕輕點了點頭:“驚鴻,驚弓之鳥,鴻澤齊天!它的名字!”
南宮衡更是醋意滿滿,自己的汗血寶馬,自己還不曾取名,卻被白舞雩叫了“驚鴻”,實在是有些不甘心:“你怎知曉它的名字?”
白舞雩瞥向南宮衡,麵帶春風:“它自己告訴我的。”唇角微微上揚,甚是滿意。
再看看白舞雩身旁的汗血寶馬,更是十分得意,雖說跑了一天,卻也不見累意,反而十分歡快,又十分輕盈的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同意“驚鴻”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