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樂殿,白舞雩仍是十分惆悵,心中一直掛念著太後,若真是如此,白舞雩定要好好幫助幫助太後。
安樂殿中,白舞雩慢步走入大堂之中,竟看到胥辰卿坐在大堂之上,驚詫片刻,便慢步走來,坐在胥辰卿身旁,仍是愁眉緊鎖是,看似十分不悅。
胥辰卿凝視著一旁的白舞雩:“白姑娘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垂頭喪氣的?”
白舞雩仍是微皺著眉頭,抬眸瞥向一旁的胥辰卿:“皇上,你可能……”白舞雩剛說出口,又十分惆悵,不知該不該說出來。
胥辰卿定睛凝視著白舞雩,甚是疑惑:“朕可能如何?白姑娘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愁眉苦臉的?難道是被韋妃欺負了?”
白舞雩匆忙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韋妃的幾個下人,還傷不了舞雩!”
胥辰卿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那便好,隻要沒傷著便好,到底發生了何事,快告訴朕!”
白舞雩抬眸凝視著胥辰卿,思慮片刻,又輕聲問道:“皇上可知曉太後娘娘年輕時的事情?”
皇上輕輕搖了搖頭:“母後從未提過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朕隻知道,母後與丞相韋玉恒交情匪淺,其他的,便不知曉了。”
白舞雩聽胥辰卿這麼說,果然沒錯,想必韋淩雲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太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年輕時候的事情,所以一直隱瞞著,然而自己兒子又不幸中了毒,太後無奈,才會出此下策,白舞雩如此想著,更加心疼太後,心中十分傷感。
胥辰卿更是十分疑惑,凝視著一旁的白舞雩,滿目不解:“白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且說來聽聽!”
白舞雩凝視著胥辰卿,思慮片刻,還是決定先不告訴胥辰卿,生怕發生什麼矛盾,微微低下下頷:“沒什麼,皇上就別問了,時候到了,舞雩自然會告訴皇上!”
胥辰卿見白舞雩不願說出口來,便沒有再問:“也罷,朕便不問你了!”
白舞雩甚是滿意,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十分心疼太後,太後真是個苦命的人。
傍晚,白舞雩還是放心不下,再次去了一趟慈寧宮,稟報過下人,便走進了太後的臥房,跪地行禮:“醫女白舞雩參見太後娘娘!”
太後的精神也恢複了許多,看起來十分清爽:“白姑娘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白舞雩凝視著太後:“舞雩多謝太後娘娘。”說完,才站起身來,慢步朝太後走去。
“白姑娘不是每日早晨來為哀家請脈嗎?今日怎麼又來了一趟?”太後麵無表情,躺在榻上,心中早已淡然。
白舞雩已站在太後身旁:“近日藥性起了作用,太後娘娘的身子變化很快,所以舞雩要多過了幾趟,為太後娘娘診脈!”
太後伸出手腕:“也好,白姑娘看吧,隻要哀家的病能好起來,哀家定不會虧待了白姑娘的!”
“太後娘娘不必如此客氣。”白舞雩跪在地上,摸上了白舞雩的脈搏,心中仍是十分緊張,此次為太後看診,白舞雩更多的是心疼太後,為太後把了脈,又看了看太後的用藥,摸入衣襟之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白瓷瓶,遞給太後身邊的下人:“太後娘娘的藥用的有些快了,若是不夠,便先服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