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猶如炸彈一般丟在眾人中間.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你要是不信,可以叫司家的人來看看啊,或者去醫院檢查啊。”
“你不是死了嗎?”
安羽陽向後靠了靠“我這不從墳裏爬出來教導你們這些不懂世事的家夥了。”
“你!”
安羽陽挑了挑眉“我什麼?我告訴你們,這個公司如果沒有我弟在後麵支撐著,幾年前的那場官司纏身的時候就該倒了,你們這群人,還不知道在哪討飯呢。還真以為是自己挺過去的,蠢貨。我弟跟陸彥景的事,你們讚同也好,不讚同也罷,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如果敢結這場婚,我就撤資!”
“對!”
股東瞬間集中到了一起。
“撤啊,怕什麼,你們那點破資,能讓你們在這個公司坐上這個這樣的位置,那是看在你們年紀大在公司呆了這麼久,施舍給你們的。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如果我沒說錯,你們這些老東西,這幾年裏什麼大事都沒做成吧?純粹是在公司白幹。”
聽到這句話,幾位股東的臉色開始不對勁。
安羽陽從懷裏掏出槍,放在桌子上“懶得跟你們糾纏太多,這件事你們讚同,今天的事就算過了,不讚同給你一定的錢退出這個公司,你們這個位置,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看著呢。如果既不肯退出又不答應這件事,我就隻能非法解決了。”
股東們麵麵相覷。
“你去哪?”
陸彥景一把抓住準備上車的安羽陽。
安羽陽立住腳,轉身看他“回去啊。”
“回哪?”
“哪來回哪。”
“你……不回司家一趟?”
安羽陽拉開車門“那又不是我什麼地方。”
車子發動,車窗突然搖下來,安羽陽丟下一句話“有時候做事不狠不成王。”
陸彥景心頭一跳。
車子早已離開了他的視線,不知道開到哪裏去了。
這個匆匆而來的人,寧願違背自己的誓言也要來幫他弟弟。
而他自己,卻被害得孤身一人。
“都弄好了就準備婚禮吧。”
晚飯時,司父突然來這麼一句,陸彥景毫不猶豫的就點頭了。
“婚禮我已經有計劃了,很快的。”
“那就好。”
——
碧海藍天,禮服短裙,香檳美酒,糕點佳肴。
一直是不少婚禮的主奏。
人們帶著笑,周旋在中間。
司家大廳裏,司母給兒子穿上最後一件外套,突然蹲下身抱住司少辰哭了,這個在司少辰出事變成植物人之時都沒有哭的女人,此時淚流滿麵。
“媽祝你幸福,辰辰。”司母低語一聲,站起身。
推著輪椅出了門。
陸彥景正在後台整理禮服,侍者上前“陸總,司家的車來了,婚禮可以開始了。請您先上台。”
陸彥景點點頭,走出後台,暴露在眾人麵前,他腳步穩定的一步一步上了台,結果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各位好,很榮幸大家能來參加我的婚禮,見證我跟我愛的人最重要的時刻,謝謝。”
台下響起掌聲。
陸彥景繼續流利的說“我知道我們這場婚禮不同,請大家尊重,我沒希望你們都能接受,但希望大家在婚禮進行的時候,不要搗亂。謝謝大家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