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眼神卻告訴所有人,他一定會找回來的,這讓陸長生不由歎了一口氣,笑罵道:“怎麼,你真把姐姐當仇人了?”
“呀呀。”無邪搖了搖頭,當然不會傻到在父親麵前去詆毀無邪,在他眼裏這個家唯一能看得清是非的隻有他父親了,或者說,唯一不會嬌慣他的,就是他父親。
“給你。”陸長生手裏突然多出了一物,這是一個紫金缽盂,透出一股古樸的氣息。
一看到這缽盂,無邪眼睛都直了,似乎有一股力量驅使著他要得到這個東西,或者說這個東西散發著一股吸引他的光芒。
這正是那無量缽盂,陸長生把無量缽盂給無邪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答應過懸空寺的那個老和尚,要給他找一個傳人,而繼承了洪都全部修為無邪自然是最佳的選擇,而在無量缽盂裏,陸長生刻意了阿彌陀經的一些領悟,隻要日後無邪封印解開,立即就能參悟其中的奧妙。
至於到底能不能參悟裏麵的奧妙,那就是無邪的事情了,陸長生不會強行要求他修習。
見到陸長生給無邪一個缽盂,古正文和劉淑儀的目光各有不同,在古正文眼裏,這是一件古董,很想從外孫手裏搶過來研究一下,但最終還是礙於做外公的身份,壓製住了這股好奇心。
到是劉淑儀毫不客氣的就從無邪手中把缽盂搶了過來,怒視著陸長生道:“給他個缽盂幹什麼,是想讓他以後去討飯,還是讓他去當和尚?”
對於劉淑儀的教訓,陸長生很無奈,不過他卻從劉淑儀的話裏感受到了她對無邪濃濃的關愛,對這個並不是親生的外孫,比親生的還要疼。
“棲霞鎮的上萬口,你們也該瞑目了吧。”陸長生突然想到了西北的那個小鎮,那是他此生唯一產生愧疚的地方。
一頓晚飯吃的是情意濃濃,盡管飯桌上無邪和古靈兩人還是打打鬧鬧的,而古月琴的喝斥聲就從來沒停過,而到最後,劉淑儀還是將缽盂還給了無邪,因為她實在是拗不過孫兒的死纏爛打。
晚上,房間內。
一番**後,古月琴慵懶的趴在陸長生身上臉上透出誘人的紅霞,盡管她已經修煉了玉女真解,可每次她都鬥不過陸長生。
見陸長生一臉沉思,古月琴突然問道:“你是想你的那些小情人了嗎?”
說這話時,古月琴有些幽怨,但更多的卻是無奈,陸長生在那方麵實在太強橫了,她根本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當一個男人無法滿足女人的需求時,女人是空虛的,而當一個女人無法滿足男人的需求時,男人卻是寂寞的。
陸長生撫弄著古月琴的發絲,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笑著道:“你這麼想我在找一個女人嗎?”
“當然不想。”古月琴搖了搖頭,但轉而又無奈道,“可如果不找,我就會被你活活的累死,放心吧,我很開明的,以你現在的身份,配誰都可以,慕容清雪還有在顧家的那個女孩都不錯呢。”
“清雪啊。”陸長生心底突然一陣煩亂,自從與洪都打賭之後,他就在也沒見過慕容清雪,“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李將軍那裏還沒有消息嗎?”古月琴問道,陸長生已經托李桐去尋找了,華夏太大,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尋到蹤跡。
好在慕容清雪有先天的修為,而且那把劍也在陸長生這裏,所以到不用擔心她會出什麼事。
見陸長生搖頭,古月琴立即開口道:“去找她吧,就明天去,找不到他,你就不用回來了。”
聞言,陸長生心底頓時有些愧疚,他知道這其實是古月琴不想讓他難以抉擇,所以才這麼說的。
“好啊,今晚把你喂飽了,我就在也不回來了。”陸長生戲謔一笑,抱著古月琴一翻身,又壓了上去,房間裏頓時一陣響動。
然而,就在此刻,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踹開了,門口站住的古靈臉色緋紅的看著眼前這白花花的一幕,轉而頓時氣憤的大吼道:“小屁孩,姐姐我和你沒完!”
說完,古靈臉紅紅,氣衝衝的離開了門口,便朝樓下追了過去,而在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陸長生和古月琴都看到在門口有另外一道身影一閃而逝。
“這個小家夥!”兩人異口同聲,轉而陸長生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大喜道,“看來他真的是有緣人,等著,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