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今天沒開?”心中一直想著,嘴上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林君兒看著雲舒,開口詢問道,“雲風為何……
林君兒到底是一個女孩家,即使心中如今還不清楚對雲風到底是如何的感覺,但出口問一個男子的蹤跡,心中再這麼樣都是害羞的,心中害羞,話語之中就不由自主的將害羞帶了出來。
坐在床上的雲舒怎麼會聽不明白,她瞎了這麼多年,俗話說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老天爺讓她的眼睛瞎了,就在其他方麵補償了她,這麼久了,沒有聲音和氣味能夠逃過她的鼻子和耳朵。更何況林君兒的話就在耳邊。
在她看來,林君兒和雲風兩人早就是兩廂情願的了,隻是一人害羞,一人遲鈍還沒有互通心意,在雲舒的內心早就認定了林君兒這個大嫂了。
所以當林君兒開口詢問雲風的去想的時候,雲舒開心的不得了。
“哥哥的朋友尋他有事,哥哥出去了,君兒姐姐你想見他就在多坐一會吧!”床上的雲舒語氣歡快的回答她,連額角的汗滴都顧不上了,拉著林君兒的衣角不讓她走。對林君兒和雲風的結合,雲舒喜聞樂見。
被床上的雲舒就這麼直愣愣的道出了自己的心思,林君兒臉上一紅,就想拿著藥箱告辭,奈何雲舒緊緊的抓住了林君兒的衣角,死死地不放。
林君兒又不好硬扯,僵持了一下,自己先受不住,隻好放下了藥箱,又坐回了雲舒的床邊。
“我不走了,你把我的衣角放開如何?”林君兒坐在床邊,輕聲的哄著著床上的雲舒。
誰知雲舒根本不吃這一套,“君兒姐姐別哄我了,又才我當成小孩子,我一放開你肯定走了,你還沒見我哥呢!”
看著床上的雲舒一臉驕傲的小表情,林君兒也生不起氣來,隻好拿別的話題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其實……其實我找雲風是因為……是因為落幽!”林君兒心中一急,便將最近心中煩惱脫口而出了。
“落幽?”雲舒一臉的好奇,她知道林君兒的醫術有多麼的高超,她的眼睛原本已經是不抱希望的,哥哥請了多少所謂的神醫聖手,那苦藥湯水她從沒有少喝,眼睛依舊還是那樣,哥哥甚至還動用了關係,欠了好大的一個人情,請來了太醫院的院正卻依舊毫無辦法。
而最後是林君兒慢慢的在治好了她,現在她的眼睛已經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個輪廓了。
所以在雲舒的心裏,天底下間怎麼會有林君兒都不認識的草藥?
“對,此花名叫落幽,是……是我在一張殘存的書卷裏看到的,如今我著急用它。”剛一開始,林君兒說落幽隻是借口,之後見能夠轉移雲舒的注意力,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落幽很稀有嗎?君兒姐姐要來幹嘛?”雲舒一臉好奇的轉頭向著林君兒的方向。
林君兒看她的額角邊,豆大的汗珠還在不停的滴下,知道她針灸過後還是難受,起身將雲舒放平,躺了下去,“我一個病人,毒入骨髓,現在隻能護住心脈,若是能找到落幽,應該可以結他的毒。”
雲舒順著林君兒的動作躺下,手卻依舊緊緊的抓著林君兒的衣角不放,“那君兒姐姐你跟我講一下這落幽,說不定我知道呢!”
林君兒看著雲舒抓的緊緊的手,柔柔的在她的手背輕輕的拍了一下,隨後就給雲舒細細的形容起來了落幽的樣子。雲家家大業大,說不定真的知曉什麼也不一定。
在形容到形似曼陀羅,隻不過花莖有葉而生時,床上的雲舒咦了一聲。
林君兒沒曾想到雲舒真的知道,隻不過是抱著試試的態度。
聽到雲舒有反應,林君兒趕忙問道,“舒兒見……不,聽說過嗎!??”
床上的雲舒看起來是在努力的回憶,滿臉不確定的開口回道,“好像聽哥哥說過,當時我的眼睛剛剛看不見,哥哥尋訪了天下名藥,其中好像有這個聽哥哥說過,這個形似曼陀羅卻比曼陀羅還要毒上百倍……也不知是不是君兒姐姐你說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