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就是前些日子咱家醫館被人抬了具屍體過來非說是咱家醫死的那個嘛。”林如雪回答著自己娘問的問題。
“就是這事,你知道這事是怎呢回事嗎?”
“怎麼回事?該怎麼回事就這麼回事唄,我爹又不讓我去看看,再說了,這事就算真是我們的錯,那也怪不到咱們身上啊,那也是大伯的事啊,你什麼時候關心起醫館的事了啊。”林如雪有些納悶的問著張雲韻。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啊,所說這事和咱扯不上幹係,但是這事和你爹有關啊,你想啊,雖說這事要是長老們怪罪下來也肯定是怪罪在家主身上,但是你爹就真的能不被牽連嗎?這西門可是你爹管的地方啊,這要是事情真的鬧大了,咱家可是脫不了身的。”張雲韻說這話時臉色很是不好,自己最近幾日都在想這個問題。
“可是你我二人又有什麼辦法,這死人又不能說話,再說了,我爹也不會讓咱們摻和進去的,想了也沒用啊。”
“所以你就要偷偷的想辦法去辦你爹,不然你這幾年的醫術難道就白學了嗎,你甘心讓林君兒那個死丫頭把你踩在腳下嗎?”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張雲韻很是無奈。
“那娘的意思是.....”林如雪不得不承認張雲韻說的很在理,林君兒確實是林如雪的心頭刺。
張雲韻伏在林如雪的耳邊私語,林如雪就走了。待兩人走遠之後林君兒才慢慢的出來,心裏想的是既然有人替他去處理醫館的事,那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查一查王林兄弟的事了。
從剛才張雲韻母女兩人的話中知道這;林程離這幾日想必是在西門醫館的,林君兒想了想之後就前往西門醫館去了。
林君兒剛到西門醫館還沒進去便看見醫館門外有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在門口守著,嘴上還一直叫喊著讓林家給個說法,隻見林程離臉色黑沉著臉站在醫館門口,醫館的大夫一個勁的說此事和林家無關,可外麵的人根本就聽不進去。
醫館的周圍都圍著些百姓在那議論紛紛,林程離看來是對這些人已經很不耐煩了。林君兒站在一邊看了半天也不見林如雪過來,看來還是要自己出馬了,林君兒這樣想了想就踱步向前走去。
“不知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可否讓我也聽聽。”林君兒直接走到那些披麻戴孝的人麵前。
“你是誰,這裏沒你什麼事,快讓開。”說話的便是這死去之人的大兒子,見有人突然站在自己麵前沒好氣的說著。
“這位小哥,我是名大夫,可否讓在下看看令尊的遺體?”林君兒沒有理會那人的不耐煩,而是蹲在那人麵前細聲細語的問著。
“你?我爹都死了還能看出個什麼?你莫非是來找茬的,”那人正要發怒卻被身後的人攔住了。
“敢問大夫尊姓大名?”說話的是剛剛攔下大兒子那人。
“在下就是一個雲遊四方的人,醫術不能說有多厲害,隻是想看看令尊是如何死的,難不成你們不想知道令尊是如何死的嗎?”林君兒蹲在一旁不溫不火的說著。
“大哥,事到如今這位姑娘倒是說了句實在話,咱們隻想著找林家討說法,但是忘了咱爹是如何死的。不如讓這人看看。”剛才那人開口說著。
“行,那你就看,我看你能看出什麼。”剛開始準備發怒那人鬆了口。
林君兒笑了笑,因為他看見了林程離異樣的眼光,她現在才不會理會這人在想什麼,收了笑之後林君兒就開始翻看著老人的屍體。
“眉心發黑,舌苔上還有一抹綠,手指烏青淤血。”林君兒又從身上摸了銀針將其手指紮破,用力擠出淤血,然後隨手抽出頭上的銀釵去沾了那血,果然沒過一會銀釵就變黑了。
“令尊是中毒身亡,敢問令尊生前在此醫館抓的藥還在嗎?還有令尊生前喝的最後一鍋藥還有嗎,藥渣也行。”林君兒起身對那家人說著。
“有的,因為事情突然,當時害怕林家不認賬,於是都留著的。”一個夫人站了出來說著。
“那就好,還勞煩您前去將令尊喝的藥帶來,藥房一同帶來。”林君兒朝著那婦人拱了拱手。
“不礙事,還望大夫稍等,我這就回去取。”那夫人說完就轉身走了。
一行人都等著這婦人來,看林君兒有什麼說法,而林程離更是一臉不明白的看著林君兒,不知這丫頭到底要做什麼。就這樣眾人各懷心思在西門醫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