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衛生間的燈光,言小西抬腿想要下床,便感覺到身下一陣疼痛,她一下子坐了下來,她仔細地回想著所有的事情,卻似乎都定格在那個紅衣男人看著自己的瞬間,淚水此刻彌漫開來,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與疼痛,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隱藏攝相機不見了,在地上摸索了許久後,依然沒有找到,隻看見了地上屬於自己的那一抹鮮紅。
“誰說GAY不會和女人有什麼的!”言小西邊哭邊咒罵著,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gay,這件事情打死她都要爛在肚子裏。
言小西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妥當後,抬眼看了看鬧鍾,竟然看見了鬧鍾旁邊水杯下壓著的那一遝錢,一陣屈辱感湧上了心頭,她將那遝錢一點點撕碎後,灑在了潔白的地毯上,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的她才發現這是一棟白色的歐式獨棟別墅,言小西顧不上看這房子,便衝了出來,徑直招手攔下了附近的一輛出租車,將帽子壓低,和司機說了自己的住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當厲辰處理完所有的事情,走出酒吧之時,已經是早上了,果然那個傑克是個難纏的角色,直到自己趕到,將自己家族的勢力給搬出來後,這個傑克才同意不再追究,並且痛快地和淩颯簽訂了合作協議。
厲辰上了車,正準備發動之時,突然間看見後座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便探身往後看去,竟看見是一個隱藏的攝像機因為電力不足而發出的提示信號。
厲辰將這個小小的攝像機拿在了手裏,思考著把玩著,突然間想到了言小西昨天晚上在後座的行為,在昨晚之前,自己的車駕從來沒有別人能進入,那這個攝像機隻能也隻可能是她放的,想到這裏,厲辰一陣惡心,原來這個女孩早就知道自己是厲家的繼承人了,看來自己太小看這個看上去單純無害的麵孔了。
厲辰加速將車駛回了住所,快步跑上了樓,想要將言小西給拖出來好好審問清楚,卻不想推開房間大門的刹那,滿地被撕碎的錢撲入眼前,而昨晚那個小身影早已經不知所蹤。
“shit!”厲辰不禁咒罵了一句,將手裏的攝像機狠狠扔到了地上,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給我找一個人,她的影像我馬上發給你。”
說完,便掛上了電話,“很好,敢如此玩弄我的人,你是第一個,等我找到你,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厲辰盯著酒吧傳來的影像截屏惡狠狠地說道,而此時,住在出租屋裏的言小西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開始發起了高燒。
“我說小西,你怎麼病成這樣了啊?也幸虧我來了,要不然你就死在這了,來,快點起來喝藥。”說話的人正是言小西從初中玩到現在的好閨蜜冷悅兒,此時她正端著退燒藥將燒的暈暈乎乎的言小西從沙發上扶起來。
“悅兒,你來了啊,現在幾點了啊?”言小西接過冷悅兒手裏的藥,放進了口中,喝了口水,然後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