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抱起膝頭上癟著嘴淚眼汪汪的嚴寶兒,在她軟嫩的小臉上親了親,若有所思的沒有說話,過了半晌她開口說,“能幫我打個電話給南瑞嗎?我有些事想和徐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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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大的問號分別出現在尤娜尤傾的臉上,看出她們姐妹倆的疑惑,夏歌接著解釋說,“他出事之後我一直想要聯係他,但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也找過他的公司,可他們都說不清楚,徐晗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和所有人都失聯了。”
尤娜點點頭,表示明白,拿起手機再度撥了個電話給南瑞,“你和徐晗現在還在一起嗎?”一接通,尤娜便直截了當的,不知南瑞回答了她什麼,隻見尤娜將電話遞給夏歌,之後就在一旁和尤傾當起了旁聽者。
拿著電話,夏歌沉默了一會兒,那頭的人也是沒有說話,像是都在等著對方開口一樣,過了大概一分鍾,那頭的人先開了口,“什麼事?”
聽見徐晗的聲音,仇泠的身影就在她的眼前出現,攥緊了拳頭,她盡量保持平靜,“我想當麵和你說,你在哪兒。”
徐晗在那頭沉默了下,“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裏說吧,我不想讓在意的人,看見我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很明確也很堅決的拒絕,但夏歌並不死心,“我必須當麵和你說,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在電話裏說。”
“你不說自然有人告訴我,徐晗,我必須見到你。”徐晗依舊是堅決的拒絕,但夏歌也是很堅持要見到他。
她這麼堅決在以往都是極為少見的,其實徐晗心裏也有些話想和夏歌說,一開始的堅決在夏歌的堅持之下,終究還是他做出了讓步。
“我會和南瑞一起回來,在他家裏見吧。”
聽他這麼說,夏歌鬆了一口氣,“好,我在這兒等你。”
南瑞開車載著徐晗,回到在市中心的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夏歌在南瑞家裏吃過晚飯,將三個孩子放在一起玩耍,玩累了,三個孩子在一起睡去,隻剩下三個女人在閑聊,閑聊自己老公、孩子,尤傾如果沒有離婚的話,她表示自己也可以和她們一起聊聊老公,不過現在隻能聊那個曆經自己屢次拒絕還不死心的前夫。
就在上回她被自己老娘騙去相親的時候,裴柏年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他們的,甚至還很火大的跑到她和她相親對象,還有她的老娘,也就是他的前任嶽母,以及相親對象的七大姑八大姨麵前來,宣示主權。
為了躲避相親的她當時很不道德的利用了裴柏年,後來卻也向他解釋了自己其實對他沒什麼意思,那樣做純粹是為了躲避這場自己從一開始就拒絕的相親宴而已。為了彌補他心靈上的創傷,荷包還狠狠的出了一次血。
“禽獸。”
“流氓。”
“什麼?”正拿著紙巾佯裝因為荷包大出血擦著眼淚的尤傾,聽見她們兩個異口同聲說出的詞語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