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來不及換一口氣,就已經是被嚴亦深給完全壓製住,試圖推開他的手被壓在頭頂,被他握住手腕,牢牢箍住,口腔也被嚴亦深驀地闖入的舌頭給侵占,舌頭被他的給纏住,唇齒間發出‘嘖嘖’極為曖昧的聲音,房間裏本來還算得上涼快的溫度逐漸上升。
夏歌頓時後悔剛才不應該那麼挑逗嚴亦深,也不該這樣引火燒身,搞得現在自己沒辦法脫身。
嗚嗚,她錯了……
纏綿的與她吻了好一會兒,如果不是寶兒因為肚子餓開始哭鬧,嚴亦深怕是很難才能克製住自己想要與夏歌肌膚相親的念頭。
艱難的收回自己的舌頭,嚴亦深從夏歌的唇上移開,一縷銀絲係在兩人的口裏,兩秒後才消失。兩人的眼神都有些許迷離,看樣子是都動了情欲。
抬手擦去留在夏歌唇邊的痕跡,食指按住她的唇瓣,“以後再不聽話,小心我真的不管不顧,把你給活吞了。”喑啞的嗓音帶著男人的性感,嚴亦深警告著夏歌。
在這種時期的擦槍走火讓人不能盡興,可是再想,兩人也隻能先忘掉腦子裏那些兩人以前肌膚相親時,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畫麵。
寶兒仍舊在哭鬧,嚴亦深鬆開夏歌,讓她能夠起身去看看女兒的狀況。
夏歌趕忙從嚴亦深身下爬了出來,嚴亦深仰躺在大床上,聽見夏歌在床邊嬰兒床上哄著孩子的聲音,才發覺他們差點就當著孩子的麵……
俊臉一紅,嚴亦深懊喪的弄亂了頭發。視線又朝下移去,明確感受到他的下半身現在一直處於一個極度尷尬,短時間內又無法解決的狀態。
不過對他來說,現在這樣其實還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在夏歌出月子之前,這整整一個月又十天的時間裏,他要如何避免這種情況的,防止第二次‘擦槍走火’的發生,不然難受的又是隻有他自己而已。
還有整整一個月…他痛苦的想。
看來被某個人催促著回公司去上班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起碼有些念頭,是真的可以寄情於工作上暫時不用去想了。
嗯,他熱愛工作,熱愛繁重的工作,請給他一個可以盡情工作的機會吧!
嚴亦深在心裏默默要求上天能夠賜予他繁重工作的機會,而就在此時,上天如同聽到了他的所需所求一般,將這個‘機會’送到了——他家樓下。
來人算不上很年輕也不算年齡很大,長發被她燙成一個大波浪,染成了板栗色,臉上一個墨鏡擋住了大半的臉,女人踩著一雙高跟鞋徑直走到了公寓樓下,按響了嚴亦深他們那一層的門鈴。
‘叮咚’一聲,林姨來到門邊,按下與門控相連的監視器,“哪位。”
出現在監視器上的是林姨從未見過的一個女人,隻見她撩了撩頭發,精致的唇上擦著大紅色的口紅,林姨似乎見她的嘴唇動了幾下,“我找嚴亦深那個混蛋。”
找少爺?什麼仇什麼怨要用上‘混蛋’?林姨心裏有些戒備心,這裏是嚴亦深才剛買不久的住處,能夠知道這裏住址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請問貴姓呢?”林姨又問。心裏翻出一個小本本將嚴亦深可能、大概會有的仇人的名字都給想了一遍。
女人不耐的看了看手表,“告訴他我姓辛,辛辣的辛。”
“請稍。”按掉監視器的畫麵,林姨忙去敲主臥室的門。“少爺,樓下有人找你。”
嚴亦深正癱在床上躺屍,現在要是坐起身,也有些不方便,“怎麼了林姨?”他揚聲問。
隔著門,林姨回答道,“樓下有一個姓辛的女士來拜訪。”
姓辛?!嚴亦深先是一驚,隨後反應過來之後感覺這是天要亡他。翻過身去在床上捶了幾下,“讓她上來吧。”
門被打開,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進住宅樓的大廳,刷卡後,入戶電梯的大門開啟,女人走進電梯裏,按下唯一亮著的樓層按鈕。
“是誰來了?”夏歌正抱著孩子喂奶。
“一個你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你今天不是很期待能夠早日見到她麼,她這就來了。”
從床上跳下來,嚴亦深理了理被他自己弄皺的上衣,繼續冷靜了一會兒這才穿上拖鞋。“她來可沒什麼好事。我先出去了。”嘀咕著,嚴亦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