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們相遇的時機不對。
那年,我們分開的過程太痛。
那年,我們再次相遇,彼此仍是深愛。
現在,終於可相擁餘生,而我早已是適合為人妻的模樣。
''尤''記那年初遇,意''南''忘。
邀您攜家人,相約七月初七日相思湖酒店,新娘尤娜,新郎南瑞婚禮。
PS:婚禮於晚間六點整於相思湖酒店''念''廳內舉行,也可於中午到酒店,屆時備有薄酒款待。
自從收到尤娜和南瑞連喜帖一起送來的CD碟,夏歌已是重複看了好幾次。
明明已經是兩個月前尤娜還在坐月子的時候收到的邀請函,這幾個月她也常去探望尤娜,直到現在就是婚禮當天一早,她早已是梳洗打扮好,隻等出發,她也還坐在電腦前回味,毫無起身的打算。
“這個CD你已經是看了好幾個月,電腦都快被你給看穿了,請問你準備好出發了麼?”
嚴亦深半小時前在書房裏處理公務,隻用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換衣服,現在換好了衣服走到門口,一手係著手腕上的扣子,斜倚在門邊。
看她大概已經在電腦前有半個小時沒有起身,嚴亦深擰緊了眉頭,幹脆走了過去把她給直接拉起,另一手將筆電的屏幕給關上。
“電腦輻射這麼厲害,你就不能稍微歇歇?”看著她比前幾個月又大了許多的孕肚,嚴亦深怎麼也發不出火來。
夏歌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在他麵前轉了一圈,“我穿了防輻射服的啊。”
見她這麼可愛呆萌的樣子,嚴亦深忍俊不禁的笑了,“你這樣子看起來可真是不像懷孕六七個月的人。”一點都不像要做媽媽的樣子。
嚴亦深打量著她,覺得她這幾個月豐腴了些許。
自從那天從醫院出來後他就直奔了機場,之後便連著兩個月都在日本和挪威出差,和她隻能在視頻上見上一麵,擔心她在電腦前坐的太久,就連視頻的時間他都控製在二十分鍾。
夏歌嗬嗬笑著,將防輻射服給脫下,看他已經穿好了自己早就給他準備好,參加婚禮的衣服,很是滿意的笑了。“我的眼光果然沒錯,這件衣服還是穿在你的身上好看。”
她買這件西裝的時候,是叫上沈牧一起去的,他的身材身高都和嚴亦深相似,其實沈牧也不差,要氣質有氣質,但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夏歌總是覺得差了點什麼,雖然覺得有些欠缺,但夏歌還是買下來,等嚴亦深出差回來再讓他試試。
果然,這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是最合適的。
走過去替他正了正領帶,夏歌深深看著他,凝視片刻踮起腳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啄,“我想你了。”
嚴亦深低下頭,也是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我也是。”
隨後他蹲下身,兩手撫著她的圓潤的肚子。“最近女兒還聽話嗎?有沒有調皮?”
“還好,至少到了上個月,我的孕吐現象已經是完全消失了。”夏歌摸著肚子,感覺到肚子裏的小家夥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肚皮上頂出一個小腳的形狀。
嚴亦深撫著夏歌圓圓肚皮的手,也感覺到了小寶貝的小腳,在那個腳印格外明顯的部位隔著肚皮一親,寶寶的小腳一下子就抽了回去,接著夏歌感覺到肚子裏一陣震動。
“她好像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看來這幾個月她也想你這個爸爸了。”
跟自己肚子裏的寶貝日夜相處,她在自己的肚子裏是個什麼狀態,恐怕沒誰有她這個做母親的人清楚。是喜是悲,是睡著還是在聆聽外麵的世界,這麼幾個月的時間,她和這個小寶貝已經通過臍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夏歌如今還有些得意的想,看來女兒以後是向著她更多。
可是她絕不會想到,這個孩子最像她的一點,就是對於嚴亦深那張臉不亞於她的著迷程度。她以後過上的,是爭寵的生活。
兩個人溫情了片刻,看見時鍾指針漸漸指向下午兩點,才終於有了出門的打算。
尤娜這些年的朋友也就許鶴比較要好,首席伴娘自然也是她為第一人選。尤娜這邊的親友寥寥無幾,除了尤傾以外,其他親戚本來就對尤娜家發生的事情感到忌諱,現在又得知她要嫁的是一個五十歲的二婚男人,更是紛紛選擇回避。
更加激烈過分的是,有人直接就宣布和尤娜斷絕關係,此生此世都不再往來,尤娜其實也不覺得心寒,隻是覺得這世間的很多事情,真的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為了她,南瑞本來想在白天舉辦婚禮,也是為了不讓她太過受委屈,隻是尤娜格外堅持,說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表麵上粉飾得再多,當有一天被人揭開之後,終究還是會遭人白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