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把哪家千金看上了想要塞給你?”
注視著前方車輛的嚴亦深瞟了夏歌一樣,見她一臉了然的笑,好像對他要說的事情早已知情。
“好像你聰明了很多。還沒說完你都知道我要講什麼。”
夏歌嘴角一抽,“我以前是有很笨麼?”
嚴亦深但笑不語,將車開上了高速。
“你以前倒也不是笨,隻是沒這麼聰明,可以一點就透,好像從你那天昏迷之後再醒過來,你的確是不一樣了。”
夏歌下意識攥住手裏的背包帶,“你就當我是受刺激了吧。有些人不是被雷劈了之後就能被打通任督二脈,練成絕世武功麼?你就當我是那個絕世高人好了。”
“我倒覺得你不僅是被打通任督二脈,還開竅了。”
這麼說的結果,就是嚴亦深被夏歌捶了下胸口。握住她的柔荑,拉到唇邊吻了吻她的手背,溫情的動作令夏歌揚起一抹淺笑。
兩人說說笑笑,一路上的氛圍都格外輕鬆,畢竟在見那個人之前,還有件事情需要他們兩個人去辦。更何況那人也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有什麼可怕的。
來到S市的希爾頓酒店,還未進門,兩人就已經有專人接待乘VIP電梯來到其中一層,負責接待他們的人員打開已經為夏歌準備好的一間套房。
一走進房間,一眾等待已久的人員已經是迎了上來,“夏小姐,嚴先生,這邊請。”
接著,為夏歌、嚴亦深換裝的男男女女紛紛迎上來,兩人分別被帶到兩個房間化妝、換上禮服、西裝。
這麼大的動靜,隻因為今天是中國在國際上最著名的一個電影節的開幕式,而《漩渦》也是作為開幕電影在這次電影節上有著極重的分量,全劇組所有成員都要參與。
嚴亦深為了避免夏歌再出什麼意外,便陪同他一起參與,當然,其中一個身份就是《漩渦》投資方之一。
當初和徐晗的賭約雖然不了了之,但是被徐晗‘訛詐’的錢已經投了進去也拿不回來,索性嚴亦深就以這個身份和夏歌一起出現在公眾視野內。
一是公開戀情避免某個有心之人乘虛而入,二來,也讓嚴氏集團的那位老人家不能輕易的開口拂夏歌的麵子,這也是在打臉自己的兒子。
當夏歌再出現在嚴亦深麵前時,已是兩個小時後。
她略施粉黛,一身酒紅色長款禮服,足上一雙同色係高跟鞋,長發被挽起成髻,稍微鬆鬆垮垮的固定在腦後,本就不錯的小臉被化妝師精細雕琢後,更令人覺得心癢癢的。
完成任務後所有人都離開了套房,房間裏隻留下他們兩個人。
嚴亦深慢慢踱步走上前,著迷的注視著那想要讓人一親芳澤的紅唇,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欲望。夏歌見狀抿唇偷笑,“你就不能把你的心思都藏一藏嗎?眼睛冒綠光,就像一匹餓狼。”
走到她跟前,長臂一把圈過她纖細的腰身,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男人身上黑色的西裝與女人的紅禮服恰是最相配的顏色,似乎和中國傳統文化裏,男性的爵弁玄端,女性的純衣纁袡相呼應著。
“我真希望今天是你我的婚禮,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嚴亦深的女人,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隻是這樣聽著他的話,夏歌便動情了。緩緩用手圈住她的脖子,穿著高跟鞋要送上自己的紅唇比起平底鞋要方便得多。
當她離開他的嘴唇時,嚴亦深的嘴上添了一抹豔麗的紅,“不管有沒有婚禮,你都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唯一的?”嚴亦深有些不相信,攬住她腰的手來到她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著當中生命的奇妙。
“我們的兒子呢?”
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夏歌微嘟起唇,“我更希望是女兒,貼心。”
女兒?嚴亦深搖頭,“我不希望是女兒,那樣我會隨時擔心她會被哪個臭小子給帶跑,更擔心的……”
“更擔心自己的女兒不是被帶跑,是自己要跟著別人跑了,是吧。”夏歌說出他內心的聲音。
“那如果是兒子,我更希望他別去禍害別人家的姑娘。大家常說豬拱別人家的白菜,或者拱了別人家的豬,不管他將來喜歡男或女,拱了知道自己自願負責就行了。”
“那他要是不負責呢?”
夏歌臉一沉,掐著嚴亦深的臉頰,“那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