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想著自己現在一身臭汗,這麼親密舉動還是留到她洗過澡比較好。稍微推開嚴亦深,從兩人緊貼的唇間拉出縫隙,發出聲音,“別鬧!”
然而她反抗的手卻一瞬間被嚴亦深鉗製住,舌頭攻入夏歌的口腔,毫無反抗之力的夏歌這下隻能任他宰割。
如果說這個吻隻是一個火引子,那如同幹柴烈火的兩人之間,勢必會燃起大火。
嚴亦深一個微蹲,把夏歌抱起放到備餐台空曠還算得上幹淨的地方,慢慢壓住她。鬆開夏歌被禁錮的雙手,嚴亦深兩手朝下滑去,褪下夏歌短裙內的底褲,隨手扔在地麵。
嚴亦深扯開浴袍的係帶,露出自己光裸的身子,就在正要進入時夏歌突然反抗起來,嚴亦深此時欲火加身,哪還顧得了夏歌的感受,他直接抽出係帶捆住夏歌雙手手腕,用力壓在她的頭頂,同時身下一個深入…
一個月未曾歡愛,嚴亦深的進入勾起夏歌身體深處久違的欲望,夏歌一陣喘息,係帶綁縛著手腕,摩擦的有些生疼,還帶來些新的刺激感受。
“嗯…哈!”
“寶貝,想我嗎?”嚴亦深一邊喘著粗氣,身下動作也是逐漸加快,他想知道,夏歌是不是如同他一樣的想他。
夏歌張開嘴,貝齒往嚴亦深肩上狠狠一咬,嚴亦深身子往上一揚,進入的更深,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這樣子綁著她還敢問她想不想他?!再做一會兒菜都涼了!她好餓啊!
能夠在歡愛的時候
幸好夏歌有準備好所有配菜馬上收拾的習慣,廚房的備餐台也還算得上幹淨,讓這場過於急促的歡愛仍有持續二十分鍾的時間。
事後,嚴亦深解開捆綁夏歌的係帶,在她被綁得發紅已經破了皮的手腕上覆上密密麻麻的親吻。
“乖,我都是太想你了。可別衝著我的臉來上一巴掌。”嚴亦深先聲奪人,先站住理由讓夏歌沒辦法發怒。
可他想的太多,被他榨去全身力氣的夏歌現在就連起身都要他幫忙,更別說抬起手給他一巴掌。
躺在備餐台上夏歌翻了個白眼,繼續喘著粗氣。“你就不能等我洗個澡,再不然換個地方做不可以嗎?”能在滿是油煙的廚房和她一做就是二十分鍾還達到了高潮,不得不說嚴亦深真的不是一個平凡人。
“還沒跟你在這裏做過,也算是換了個地方,難道你不覺得刺激?”
刺激?她也是要臉的好嗎!在這裏做她以後還怎麼好好做菜。
夏歌躺在備餐台上足有半晌時間起不來,嚴亦深重新係好浴袍,撿起地上夏歌被他脫下的內褲,拿在手裏。
“今晚就別穿了,回頭還要脫,麻煩。”
夏歌身子一震,感覺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怎麼就能碰上嚴亦深這麼個色魔。
“你在B市這麼久,就沒找人幫你紓解欲望嗎,一股腦都發泄在我身上,你也不想想我能不能受得了。”
夏歌想來是大腦還沒供上氧氣,說著胡話。
嚴亦深眼神一冷,直接伸手把夏歌在備餐台上翻了過來,把她光潔的屁股麵對著他。揚起手就是''''啪啪''''兩聲,白皙的皮膚上逐漸泛紅,浮出一個手掌印。
“啊!”夏歌吃痛驚呼。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
夏歌羞惱的咬著下唇,“因為…我說了不該說的?”所以要打她?!
嚴亦深又將夏歌翻過來,拉起她的上身,摟著她的腰,“我希望你永遠別讓我聽見我會找別的女人上床這種話,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以前他是荒唐了些,別人說他什麼無所謂,可夏歌不行。那些女人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人,也別妄想給他們倆安逸的小日子找茬。
夏歌格外委屈的看著他,嘟著一張小嘴的模樣可憐極了,嚴亦深忍俊不禁,又親了親她,把她給抱起來。
一身的油煙還有臭汗,飯可以一會兒吃,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先洗個澡。
洗過澡再吃飯,雖然是神清氣爽,但炒好的菜和湯早就已經涼了,夏歌不得不重新熱一遍。
等他們兩個真正吃上飯,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左右,早就饑腸轆轆的人終於吃上一頓遲來的晚餐。
兩個人都埋頭扒拉著飯,一時間餐桌上隻有咀嚼聲,兩個人連交談都顧不上。
感覺到自己有些飽了,夏歌放下碗筷,喝了口水清清口腔裏的味道。
嚴亦深被酒店裏的食物折磨了一個月,好吃歸好吃,可是缺了家的氣息,多吃幾餐也就膩了,夏歌做的菜對他來說就是解藥。
吃光一碗飯後嚴亦深又添了一碗,接著風卷殘雲般的解決掉桌上所有的菜,又喝了一碗湯,才放下碗筷,拿來餐巾紙擦嘴。這一頓飯可謂是大大滿足了他的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