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久沒有見過她的笑容了?
嚴亦深不記得了,怕是比五年還久吧。
她的笑深深刺痛嚴亦深心底的某一處,曾經,她是他的歌兒,他是他的子卿,她經常在下課的時候,也是像現在這樣笑著向他跑去,緊緊的抱著他,跟他說公共課的哪位教授在課上怎麼樣。
他的快樂是她給的,他的痛苦更是她給的。
而他,要將她給的痛苦,加倍還給她。
嚴亦深轉過臉,沒有在看著她,上了樓。
夏歌的笑容漸漸消失,她回過神,才發現林姨在叫她。
“林姨,怎麼了?”
“夏小姐,快去叫先生下來吃飯吧。”林姨從廚房踏出來,手裏端著菜。
夏歌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飯了。
可是她卻不怎麼想叫嚴亦深。
想是怎麼想,夏歌可不敢,萬一某個暴君一個不高興,將合約延長了,她可怎麼辦,於是她快速的上了樓。
“吃飯。”夏歌敲了敲門,門瞬間從裏麵被拉開。
夏歌下了一跳,“你怎麼開門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
嚴亦深冷笑一聲,迅速按著她的肩膀往牆上壓,迅速的吻上去。
“唔…”
夏歌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不斷推著他。
在夏歌即將暈厥之前,嚴亦深鬆開了她,夏歌腿都軟了,一下子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
“夏小姐,我吻你之前我會告訴你我要吻你嗎?”滿滿的都是冰涼的語氣。
夏歌抬頭看他,眼裏滿是絕望。
嚴亦深受不了這樣的眼神,他沒有再看她,快速下了樓。
其實今天他並不打算回來,猶豫了許久,他才決定回來取走一份不重要的文件。
這個別墅他不經常回來,也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回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竟然抱怨著別墅離公司太遠了。
還沒到別墅就看到司機的車,他的嘴角揚起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弧度,不知不覺他加快了速度。
打開門,夏歌的鞋子正擺在自己眼前,抬頭一看,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笑容。
想吻她。
這個念頭從他進入家門就一直揮之不去。
果然還是她,隻有他,讓他無法自拔。
明明知道靠近她自己會控製不住,卻又還是忍不住走向她。
夏歌下樓的時候,嚴亦深已經端坐在餐廳,林姨在忙前忙後,夏歌跑去想幫忙。
林姨知道夏歌是嚴亦深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自然不敢懈怠,所以當夏歌提出要幫忙的時候,連連拒絕了。
嚴亦深吃的很快,夏歌才吃了幾口,嚴亦深已經站起身來要離開了。
夏歌放下餐具追了出去,“嚴亦深,你要走了嗎?”
嚴亦深已在穿鞋,抬頭冷笑看著她,“怎麼,夏小姐舍不得我?”
“我……”夏歌對他的冷笑視而不見,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突然,嚴亦深向她靠過來,“取悅我。”
“啊?”夏歌嚇得抬頭,看到了嚴亦深近在咫尺的唇。
夏歌呆呆的盯了數秒,身子向前一傾,蜻蜓點水般的,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