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公寓,立刻翻箱倒櫃收拾衣物。
之前嚴亦深在電梯間裏把她壓在牆上威脅一番,隨後將她帶入辦公室,向她甩去一份文件,那是一份情人合約。
合約的期限是一年,但是在合約期間,要求女方在住在男方家,女方不允許有類似出軌的行為,女方要滿足男方所以條件,雙方互不幹涉對方的私人問題。
夏歌坐在沙發上來來回回看合同,最後發現,合約都是針對女方,也就是她。
這不公平,夏歌忍著一股怒氣,卻又忍不可忍。
“嚴亦深,你到底要怎麼樣。”
嚴亦深從辦公桌走過來,在沙發坐下,“怎麼,夏小姐反悔了?”
“沒反悔。”夏歌低著頭死死盯著合同,在最後一頁,嚴亦深已經在男方簽字處落筆,字跡強健有力,幹脆利落,倒也符合嚴亦深的行事風格。
嚴亦深冷笑一聲,扔給夏歌一支筆,再次回到辦公桌。
夏歌抓著筆的手骨骼分明,下嘴唇被咬得發白,最終,還是在合同上簽字。
“簽好了。”夏歌將合同放在桌上,就想離開。
“過來。”嚴亦深冷聲說。
夏歌轉過身來,無力的說道:“嚴亦深,你還想要怎麼樣?”
嚴亦深站起來,向她走去,抓著她的肩膀往桌上壓,夏歌一陣緊張,想掙脫,卻又無法掙脫。
危險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夏歌越是閃躲,嚴亦深越是靠近她。
“簽了合同,你就是我的情人,情人該做什麼事情,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嚴亦深在夏歌的耳邊,不帶感情的說。
夏歌將頭扭去一邊,嚴亦深眼眸一沉,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扭過來。
“夏歌,要乖乖聽話,”嚴亦深冷笑,“取悅我,就是你該做的事情。”
夏歌看著嚴亦深,熟悉卻又無法觸碰的臉,心裏隱隱作痛,感覺心裏一陣無力,痛楚從心底最深處源源不斷的襲來,像是洪水一般快要將她的內心淹沒,她虛弱的靠著桌子,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住流淌。
看到她的眼淚,嚴亦深更是煩悶,他更加用力的將她禁錮,然後低下頭。
突如其來的吻如暴風雨般讓夏歌猝不及防,冰涼的唇在肆意的掠取。
夏歌腦中一片空白,熟悉的氣息讓她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此時此刻給予她的,是顏子卿,而不是逼得她走投無路的嚴亦深。
他不是顏子卿。
他是嚴亦深。
夏歌突然清醒,看清了嚴亦深,開始掙紮。
男人天生的優勢讓她的掙紮變得越來越弱,幾乎快要融化在他連番猛攻的攻勢下,百般掙紮仍無法逃脫,情急之下,夏歌張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趁嚴亦深睜眼愣神之際再度用力地推開他,揚手就是一耳光。
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兩人的耳邊,她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心,心中的疼痛加重。
“我答應你,做你的情人,搬到你家。”
沒等嚴亦深反應,夏歌扔下一句話,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