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雙雙跟著傅時歐出去的時候,依舊被當成國寶一樣看。可,她卻習慣了很多,待在他身邊似乎也覺得天經地義。
可是,要是知道傅時歐這麼能逛,她絕對不會跟著他逛街。到頭來,他依舊神采奕奕,她卻累得發慌,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明明孩子還在肚子裏,他卻把以後幾年的東西都給一口氣買了,塞得車子滿滿都是。她真不想和他走在一起。
回到家裏,他將那些小孩子的東西到處亂塞,廚房和客廳到處都是。當看到飯桌上多出一隻小鞋子的時候,雙雙忍不住笑起來。
晚上,傅時歐出去了一趟,回來很晚。雙雙在沙發上等他,等到睡著,他依舊沒有回來。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酒氣。雙雙是被那酒氣給熏醒的,她皺著眉頭給他放洗澡水。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她既氣憤又無奈。丟了一床被子到他身上,轉身就走。
第二日醒來,看到傅時歐圍著圍裙好脾氣地在廚房張羅,客廳收拾得一絲不苟,雙雙吃了一驚。他平時即便給她做早餐,也隻是煮個湯,下些麵,何曾如此大費周章,又是熬粥,又是溫牛奶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雙雙懷著這種想法,享受了他兩天的殷勤,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他突然變得格外地顧家,三餐給她安排得好好的不說,一天還給她打上好幾個電話。她質疑他的做法的時候,他就隻是支支吾吾。
盡管她享受得很,可這確實太蹊蹺。
第三天,她早早醒了,待他要起身的時候,將他按住,淡淡挑眉:“說罷,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
傅時歐的眉頭動了動,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好似根本不關他的事一般。
“莫非你在外麵養了女人,怕被我知道?”雙雙其實不大清醒,腦袋還有些恍惚。問出來的問題根本不經過大腦思考。她也隻是隨口一問,知道他不會那樣做。他不是濫情的人。正如他說,花邊新聞隻是表麵功夫。現在連花邊新聞也沒有了。
她的心思,傅時歐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被她這奇葩的想法噎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我不該對你好嗎?”他說得有些不甘心。心裏恨得癢癢的,她總是有辦法表現得對他一點也不在乎。多餘一分的情緒也不漏。
“落差有些大。”他的眼睛水汪汪的,雙雙被他這個無辜的表情嚇住。“你以前可動不動就想掐死我。”隻消想一想,她就有一陣窒息的感覺。他當初對她,何其惡劣。
“還不是被你氣的。”他那個時候,真的是恨她恨得要死。看著她在別人的麵前風輕雲淡,巧笑顧盼,在自己麵前冷若冰霜……他就想每時每刻都纏著她,讓她的視線裏無法出現別人,無法將他忽視。可,他又總是被她氣得落荒而逃。
雙雙有些被噎住,不想再糾結過去。訕訕說:“我們說的是現在,你別扯遠了。”
傅時歐幹幹地笑了一下,見她不鬆手,順勢就窩進了她的懷裏,享受得很。他的眼皮閉著,似乎不想說什麼。被她的小爪子撓了撓,他才睜眼,抓著她的手,輕輕問:“你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