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到顏卻清這座山,撞得粉碎,化為水,溫柔的一塌糊塗。
半個時辰後,顏卻清終於停止對案件的猜想進入夢鄉,修染睜開眼睛側身看著顏卻清,想起瑾壟和所星洲,所星洲是男人,他以雄性的身份嫁給了瑾壟並‘生下’三個傑出的兒子,想起瑾壟坐立不安的樣子和所星洲為了瑾報安全一同入獄的堅定模樣,再看看顏卻清沉睡的容顏,不知想些什麼。
片刻,他側了側身子,抵在顏卻清頸窩裏,心滿意足的睡去。
而對麵某個房子,空溜溜的迎接夜晚的淒涼。
到了早上,肖白帶著七七和小黑晨練,四隻淩雲獸撒潑的到處找他玩,春夏秋冬嘰嘰喳喳討論基情,本來有些壓抑的瑾部落被他們逗喜了。
修染瞧著顏卻清一副苦思的模樣決定去齊天佑的居處。
剩下的人無所事事,也幫不上忙,巽和坎決定去賭坊,震拉著瑾瑜也跟上溜達,七七和小黑顛著小屁屁也跟隨,艮和兌則去吃烤全羊了,名曰為先生試吃。
巽是個小倒黴蛋,賭博從來沒贏過,但大大咧咧的震卻逢賭必贏。
在賭坊裏,震大殺四方,贏個盆滿缽滿,瑾瑜也拿著金子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正當震想調戲一二時,他對麵一個輸的一塌塗地華衣男子指著震說“狗熊!你一定是出千了,怎麼可能逢賭必贏。”
瑾瑜抱著金子非常同意狗熊這個字眼。
震藐視他,不大開心,瑾瑜叫他狗熊,他認了,這個華麗小雞仔打哪裏出來的,妨礙自己調戲不說還叫自己狗熊!“那是你倒黴,沒見過人生贏家我家修大少爺出手。”
“哼!我不相信。”說著不怕死的上前要揪住震想找出他出千的手段。
震一跟食指就戳住他腦門,用力一推他就摔倒了。
被推到的華黎血氣就來了,拿著凳子就向前衝,“我和你拚了!”
震想一腳踹他,但被華黎的暗衛擋著,幾人就和震打起來,無法巽加入其中也廝打起來。
不到一會兒,暗衛不敵紛紛敗下陣來,震未過癮“啊呀,再來呀,男人們給點血性,繼續打!”
華黎一個箭頭就衝上前,又被震戳開,又上前,又戳開,震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個華麗的小雞仔卻是個硬骨頭啊。好,你這樣的人我不討厭,你幹嘛說我出千。”
華黎是個缺心眼的,一句話隻聽到了‘硬骨頭’三個字,臉蛋上倨傲極了,猶如國王親臨——凡人們都來膜拜吧。
震瞧他嘚瑟模樣問“你啥名字啊。”
“我叫華小黎。”
巽掏耳朵,想起什麼上上下下掃視華小黎,想起了什麼嘴角抽搐,華小黎,嗬嗬。
“哦,華小黎,繼續來打啊!你打到我就告訴我是怎麼贏錢的。”震手指勾勾,一臉欠扁。
巽連忙製止,小聲說“不要打了,他好歹也是華國的三皇子。”
一直看熱鬧的坎聽到這話打量華黎一眼。
“你怎麼知道的。”華黎驚恐地看著巽,站起身來緊緊挨著他的暗衛,兩隻眼睛滴溜溜地往四周掃著。
早在五鬼抬棺一案中巽和乾、坤見過他,華小黎就是那個以一把扇子被冤枉的三皇子華黎。
瑾瑜這時也猜到了,立即拖著亂嚷嚷的震離開。
華小黎捂著屁股,“他們怎麼知道的,我偽裝的這麼好。”
看看他本人的衣著和或隱或現的暗衛,坎心裏為他的暗衛默哀。
華黎拍拍衣裳的塵灰,鬼祟的跟著巽他們。
“哎,他怎麼跟過來了。” 震好奇“還想再打嗎。”
瑾瑜不想惹事,無奈勸道“你就不要再打了,你想打,回去我給你找人。”
“你說的啊!”
“對,我說的。”
“咦,先生。”震指著前方一對形影不離的狗男男,不,璧人說道。
瑾瑜馬上丟棄震飛奔顏卻清身邊問有何收獲,可是卻有人比他更快殺到顏卻清身邊,卻被修染一腳踹開。
這人就是華黎,他本想跟蹤巽他們看看他們是誰,可老遠就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以逃難的光速前進,大聲高喊“恩人!”將礙路人瑾瑜推開,就在快膜拜顏卻清時就被修染一腳踹開。
【“人難受都是因為不自由,覺的不自由是因為自己的欲望膨脹。就好比你在一個籠子裏,我執也就是自我欲望,膨脹了就會把自己勒得特別緊,特別難受,就算你的我執特別強,把籠子子漲破了,還有更堅固的籠子等著你。”——《離婚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