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廝殺後他們來到客棧中,顏卻清嗅到一股熟悉味道,問瑾瑜“怎樣?”
瑾瑜說“心髒突然擴大跳動加倍負荷不過死的,如果剖開屍身的話,心髒定腫大一倍。死於正午。”
查看了其餘四人都差不多,隻是其中一個客棧由於當晚有人鬥武花園一片狼藉,凶手因此在案發現場留下一些腳印,奇怪的左腳印很淺,不完整,右腳印很完整清晰,尺寸是一個男子的。
震說“這香味是玉簪花。這花不是哪裏有賣,怎麼到處都聞到啊。”
巽問“難道是馬彥。”
顏卻清說“在水晶殿爆炸時馬彥的左腿受傷了,如果是他的整個人重力傾向右腳留下這些腳印是合理解釋。”
“這些人的死和香浮失蹤有關係?”修染問道。
顏卻清一笑,“為何這麼問。”
“因為死的是魔派的人,而且都有股香味,死因也不同,沒有蛇。”
“我也這麼認為。”顏卻清跨過屍體向外走去“在陳衫道家中時,馬彥和香浮的不同門派也沒其他關係,可連明天昊都不清楚香浮是對香芋敏感的,為何他知道,又為何他身上還有淡淡的與香浮一樣的香味,還知道香浮有一個姐姐,我還清楚記得人們說起複活之術時,馬彥的驚喜和激動。”
“你是說他想複活。”說完這句話修染立即吩咐“去調查有種植玉簪花的私人住處。”
不到一會兒就查到了,隱衛說“兆國隻有一個地方有,正是馬彥長期租下的。”
護衛誇獎“先生真聰明,剛開始我還不懂為何要調查玉簪花的,跟得上先生思路的隻有少爺了,不虧是少爺,天生一對。”
七七和小黑也圍著他們祝賀“哇,太好了,找到人啦!天生一對。”
修染看著顏卻清沒有露出不滿的臉色心裏開心。
陰暗的窗子臨著同一個庭院,庭院裏都是香氣襲人的玉簪花,隻一道斷瓦頹垣,剝落的紅門卻深深掩閉。
推開紅門,就見窗子邊擺著張黑色桌子,鋪著一塊早先也是綠色、現在卻盡是斑點的台布。桌子上擺著奇怪的工具,都固定在一個座子上;還擺著一對黃銅燭台,一把剪燭芯的銅剪子。一張墊著薄薄褥子的鐵床,床底下,有一隻樣子像小棺材的盒子。一張窄小的桌子、兩把椅子、一個白鐵皮大臉盆和一個小小的深櫻姚紅的櫥子,湊成這房間的家具。
巽居高臨下看這房間,由於地形狹長,更兼經常籠罩著一片昏暗,與其說它像一間屋子,不如說像一個墳墓。
離不停的搓著手臂抖走雞皮疙瘩“這個地方怎麼這麼詭異。”幸好七七和小黑跟著赤神不戒玩耍了,指不定會嚇到孩子。
顏卻清說“釘頭七箭書。”
“啥。”
“難怪魔派死得如此奇怪,這是一個秘術,立一營,營內一台,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可將抓取對方靈魂,要是修煉者使用這個秘術,不用二十一日那麼久。”
坎打開棺材盒子裏麵都是一些草人,“草人背後寫的正是今早死去的人,在後麵暗格的還有香浮的屍體。”
巽嘖嘖稱奇“這個是想以命換命吧,心愛之人死了,就複活她妹妹,這是癡情呢還是傻呢。真正的凶手沒找到,反倒揪出明天昊和他。”
坎對於異術有所了解,“想來是馬彥通過這一秘術殺死死者,而這個營台又會將死者的生之氣息過度到香浮身上,以此達到複活的目的。”
眾人將房內掃視一通狐疑“這,有用嗎。”
坎諷刺的笑“沒看到香浮始終是具屍體嗎。”
“這個馬彥跑到哪裏去了。”
顏卻清探了香,還有餘溫,“這秘術發動不久馬彥肯定在這。”修染搖頭表示找不到,想來是用了什麼東西阻止靈識查探。
說著眾人就搜尋起來,可還是沒有所獲。
修染看著詭秘的營台突然抬頭,“怎麼了,怎麼了。”巽蕩漾的飄過來。
【我避開無事時過分熱絡的友誼,這使我少些負擔和承諾。我不多說無謂的閑言,這使我覺得清暢。------ 我盡可能不去緬懷往事,因為來時的路不可能回頭。我當心的去愛別人,因為比較不會泛濫。我愛哭的時候便哭,想笑的時候便笑,隻要這一切出於自然。我不求深刻,隻求簡單。 ——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