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對陣法很關注“那如果真的是陣法,是什麼陣法,如此大手筆啊。”
顏卻清搖頭“我去找俞越一趟。”
修染拉著顏卻清的手“讓人叫他過來就行。”
“可是。”
“小心隔牆有耳。”顏卻清了然,要是他們猜想正確,這個陣法絕不是小兒科,“還是你想的周到。”
修染羞赧,其實他就是不想顏卻清到處奔波。
不過俞越去唐國調查去了就派來子善與顏卻清洽談看,剛好顏卻清卻找到水晶殿與內髒一事有關聯,於是這兩人又湊在一起了。
子善雖然極度害羞內向,但不可否認他很能幹,幹起活來比顏卻清還瘋,三天三夜不睡都是小事。俞越和顏卻清說過,子善身份不普通,雖然子善沒說可俞越怎會不調查自己的屬下,多次跟著調查之後發現他與翼如樓關係匪淺,顏卻清好奇之下就叫坤調查了,而坤一早就知道了子善全名白子善,乃翼如樓的樓主的小兒子,一次被俞越不小心救了他估計‘兔’心暗許留在就俞越身邊報答。
顏卻清再次感歎情報力量的偉大。
正說著主人公就來了,子善圓滾滾的頭有點兒歪,一身沾滿塵土的衣服包著他小鐵片似的身子,他眯著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長途顛簸太累了,七七忙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兔子坐吧!”
子善嘟著嘴“我不是兔子。”
瑾瑜問“那你想被叫蚊子還是兔子。”
他覺得兩個都不太好,反問瑾瑜“你覺得那個比較好。”
瑾瑜爽快回答“兔子!”七七在一邊也同時回答是兔子。
子善看著兩人問“為什麼?”
“因為兔子很多人都喜歡,蚊子不好,會傳染疾病的。”對於瑾瑜兔子隻是試驗的工具,對於七七來說最重要的是兔子的肉。
子善想了想“也是。”就這樣接受了這個稱呼,伴隨一生。他就不想想,人生是可以說不的。
顏卻清回歸正題“調查的內髒怎麼樣了。”
子善說“沒有再投放了,隻是,找到幾尊的雕像。”
“雕像?”
“是的。”子善從包裏拿出三尊雕像。
顏卻清一看“炎帝、黃帝、瑞頊。”
坎也一下子認出了“這不都是古時的帝王嗎。”
子善指著雕像逐一說“在礦上附近找到炎帝,在大海裏找到黃帝,在雷塔找到瑞頊。”
震聽著就頭大“這是什麼意思啊,又內髒又帝王雕像。”
顏卻清來回踱步喃喃自語,“炎帝為火,黃帝為土,瑞頊為水。”
“劉歆作《世經》,又另創一種五德始終說,從伏羲的木德開始,以五行相生說為此:木生火,故炎帝以火德繼;火生土,故黃帝以土德繼;土生金,故少皞以金德繼;金生水,故瑞頊以水德繼。”
修染說“金礦為金,火克金;大海為水,土克水;灼熱之地為火,水克火。這些雕像都克製地方屬性。”
冬兒若有所思“先前找的器官都是按照五行來分布的,有這麼多靈獸和人的器官,這個陣法殺戮太多,再用五行相克之法,例如水克火,將瑞頊的雕像放到火屬性的灼熱之地,就能掩飾和鎮壓陣中的冤魂,這樣一舉兩得在好不過了,起碼短時間內逃避人們的耳目。”
“這五位帝皇鼎鼎大名,在人間猶如神帝,利用他們躲避世間的天道的懲罰,這不可不謂妙啊。也代表這個陣法絕非等閑陣法,竟要如此隱秘,來者不善啊。”
“還有少皞和伏羲呢。”
子善說“俞大哥正在找,他去銀鷺國和唐國,時間會慢點。”
“那這個是什麼陣法啊”
春兒等人答“那可能性大了,五行是很多陣法的基礎。”
顏卻清讓子善在地圖標出雕像找到的位置,等標好後,眾人都隱隱不安。
“這麼湊巧,找到炎帝的水在北方,金礦在西方,或則在南方。”突然間顏卻清想起封蕭胸口上的太極圖“太極圖。”
七七拿著毛筆不知在幹什麼,一會兒後拿著一張畫得扭扭捏捏的地圖開心說“嘿嘿,看,錢錢他們的名字都在上麵呢。”
顏卻清餘眼一瞄僵直著身體,修染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問“怎麼了。”
“七七,過來。”七七拿著地圖到顏卻清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