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自尊心是多麼容易受到傷害,而人的虛榮心卻很難受到傷害。】
“你以前沒有帶首飾的習慣,如今兩手手環寬大,不過是想遮掩你割手引血的傷口。頭發用絲帶綁著就是,你帶著帽子嚴密遮實是因為你的頭發條條珍貴,用來解毒做藥引再合適不過了,如此種種,誰能令你這麼做呢?”
園主手緊緊握住扶手,張子健神色戒備,顏卻清繼續說“張子健!他活著,你集合八大門派是為了他,為了讓厲武麟罪有應得。”
眾人驚奇看著侍從“張子健活著?厲武麟殺他的?”
顏卻清點頭“園主性情,恩比較涼薄,還是頭一回這樣為一個人,可矛盾的是你從未調查過張子健的死,也是他告訴你誰是真凶,而在厲武麟死後,卻又對八大門派會麵毫無興趣,因為死人已死再計較又有何用。”
眾人聽得津津有味,瑾瑜卻有些局促不安,神思恍惚。
不戒點頭“是哦,小園園隻和小賤賤玩的。”
顏卻清繼續說“那麼張子健沒死,結合你的手上的傷勢,十年來的醫治持續至今,他定是受了重傷,而且你們還是情人關係。”
“真的啊!”人們紛紛打量園主和張子健,濃濃的八卦心。
園主反問“為何是情人,不能是友人嗎。”張子健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眼神裏還有些委屈。
“他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這樣的表現都是親近並對你上心的人才會這樣,你的麵具和不為人知的名字代表你著力掩蓋過去,並封閉自己的內心,而唯獨他例外還對你了解很深,你用如此誇張的手環遮蓋可見你傷勢深,傷的深,愛得深,再者”指著園主的高領子,“中毒之人還是清心寡欲為好。”
園主羞赧拉著衣領遮擋,怒氣的斜視張子健。
張子健訕訕的摸頭,討好傻氣微笑。
“至於我為何說你的侍從是張子健,方才我猜對你為何要集合八大門派時,他摸了摸胸膛,神秘人是寫信給你的,可信卻在他身上,加上你們以前的關係和如今所看的,得知這個不難。”
顏卻清說著看向一直在園主身旁的張子健“前輩看上去能走能動的,不像外傷,就是中毒,而且前輩修為甚高,所以我想是長期下的慢性毒。”
眾人心悅誠服,顏卻清果然了得,一目洞穿人心。
修染看著侃侃而談的顏卻清心跳的再次加快,莫名覺得顏卻清非常帥。
顏卻清攤手“現在,我可以看看那封信嗎。”
張子健看園主,園主點頭,他從懷裏拿出信交給顏卻清,園主說“這封信我看不下百次,什麼也看不出,不過你聰明,也許看出什麼。”
打開信,信上隻有一句話:張子健死因可疑,厲武麟乃真凶。
“就一句話的確看不出什麼啊,而且都不知道小賤賤還活著的事。”不戒從後麵看著。
顏卻清摸摸紙質,拿來一杯水灑在上麵,他動作很快,人們沒反應過來信就浸濕了,一排虺紅紋出現。
“這是什麼。”
“虺紋。”
“就是什麼?”
顏卻清在沉思未作答,坎說“就是小蛇。”知道金月蛇一事的眾人心想——蛇!真的與封簫有關?
過了一會兒,園主不禁問“你怎麼知道這信紙會……”
“紙張較厚與尋常的紙質不同,表麵觸摸有種不一樣的觸感,大多都是用水泡泡就顯現,有的則需特殊的藥水。”這是破案多年的經驗,顏卻清收起信反問“有誰知道你們的關係。”
園主說“我和他交好很多人都知道。”
顏卻清說“不,我是指你們情人的關係。”
園主被顏卻清突入起來的正經問話被嗆的咳嗽兩聲,強作鎮定答,“沒有。”但看著顏卻清,遲疑片刻又道“應該沒有,反正他出事前我都沒真正接受他。”
顏卻清來回踱步“你們知道有哪個男人喜歡封簫嗎,愛情的那種。”
眾人好奇,“怎麼說起這個。”
“既然凶手給出這封信就是篤定園主一定會召集各門派,代表是知道他們的關係,能看出這種關係的我想隻有同道中人,如果封簫是人假扮,有可能他是喜歡封簫,畢竟封簫沒有親人,凶手無意知道你們的關係就想通過你集合八大門派達到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