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說“現在是五月初二,後日就是五月初五,啊呀,端午節,是巧合?還是這天對凶手來說是特別的日子?”
七七想到端午節就想到粽子,恩恩,清清說王姨做的粽子好好吃,好期待啊。
顏卻清回到王姨家,聽到大蟹受傷了,小蝦就將今日的事告訴他,眾人看望大蟹,七七撅起嘴巴很同情他還給了些丹藥,不過大蟹沒要,不是他客氣推搪,實在是兌和春夏秋冬幾人給的東西太多了。
小蝦問“先生,你認識他?”
顏卻清苦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沒有記憶。”
坎興奮地說“不提這茬,我們還是說說那個案子吧,先生。”
顏卻清一笑“兩天之內破案,還真得抓緊時間了。”
春兒說“不是兩件案子嗎。”
震說“啊呀,要是刺史府中一案不破還有人遇害,那就遭了。”
顏卻清看著手頭的資料,可是腦海裏不斷閃現寡婦一死的場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寡婦剛被發現就又死了一個流浪漢,如果流浪漢的死是為了向官差示威,那他為何不殺刺史府內的人,為何還要躲躲藏藏,為何還將馬車清掃了一番,除了死相恐怖、案發現場的特殊和死亡預告之外,凶手就沒有挑釁的其他行為,而且還那麼熟悉官差的動向。
這時討論案情的眾人不知,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潛入修染閣樓中。
對麵的房間的天台上,七七昨晚被顏卻清教訓了一頓,天天與護衛玩瘋修煉都落下,就規定偶數日的晚上不許與任何人接觸,必須單獨修煉。
因此他就在眾人在天台上為他準備的七七園上抓緊時間修煉,說是修煉其實就是睡覺,畢竟他年小又是靈植族,吸收日月精華就行了。
這會兒他睡了個中午覺神清氣爽的醒來,就看到閣樓裏有兩個人在走來走去在找著什麼東西,七七兩手趴在欄杆上小腦袋歪著,呆呆的看著他們。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依舊在翻找,把閣樓弄得亂七八糟的,七七托著下巴想,這兩個人看身影從沒見過,可是怎會進到這個院子裏,春夏秋冬說過,這個飄零居設了禁製的陣法,陌生人都會預警的,於是七七起身決定去看看。
於是閣樓的兩個人一轉身就看到一個小胖娃好奇的看著他們。
七七看著兩人轉身,清楚看到兩人的長相,一個是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有個大肚子,麵容慈祥,笑起來有種彌勒佛的感覺。
另一個可帥氣了,穿著一身的紫黑色衣服,一頭黑頭發如瀑布一般在空中飄逸,五官深邃,鷹鉤鼻子,薄薄的嘴唇,臉容消瘦,可一雙眼睛很迷幻,猶如大海的深藍色,又像天空的湛藍,七七呆呆看著他的眼珠子,被吸了進去。
深深的眼窩,長長的睫毛,一對很神氣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你們在幹什麼呢。”
不戒腆著肚子,笑嗬嗬的“小娃娃,你是誰啊,你又在這幹什麼。”
七七這會兒把自己心神拉了回來,捏著自己的腮幫子,自己剛才怎麼了,好像靈魂出竅的感覺,猛地向後了幾步,不敢看那個紫黑色衣服的男子。
不戒不喜的看著肖白說“看你把小孩嚇的。”
肖白摸摸自己的臉,再看看躲起來卻依舊注視他們的七七,揚起了一個笑容。
七七又楞了一下,不禁說出口“哇,好帥,好好看呀。”
“啊呀呀,世界末日咯,要死咯,你會對個小娃娃笑。”不戒拍著大腿驚歎連連。
肖白挑眉——徒孫麼。
七七這會兒不躲了,昂著頭問“你們在幹什麼呢,不好偷東西。”
不戒停下自己的驚訝之情,疑惑的看著七七,蹲下來和七七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偷東西的。”
七七環顧四周東倒西歪的物品,背手歎道“鬼鬼祟祟的。”
不戒用手指指著肖白說“都是你長的不好。”
肖白挑眉問七七“我長的不好?”
七七心想他的聲音都好好聽好有磁性,單聽聲音都能令人陶醉了,呆了一會兒回答“很好看。”
不戒戳了戳七七的下巴,“口水流了。”
七七沒上當,伸出白嫩嫩的手指數道“不過還是清清和羞羞最好看,然後是錢錢、看看、二少、離姐姐……”巴拉拉念了一堆的易經卦名,連四季都在。
說完後,七七想起正事抬頭繼續追問“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