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兩句奇怪的詩。”
顏卻清點頭“好事拜佛能成雙,雙字像不像一個奴隸的奴字,這是暗指女子和小孩去了金身寺變作奴隸。惡之丘尚生二心。這又是暗指邱藝誠與和尚在惡之丘作惡多端,二心合起來不就像個惡字嗎。“
“先生,這麼簡單啊。那你是什麼時候解出來的。”
顏卻清搖頭,“我對邱藝城心有偏見,這是你家少爺解出來的。”
眾護衛亮雙眼,舉手歡呼“少爺威武能幹。”
修染瞪著他們——一群二貨。
眾人立刻收手——少爺害羞了。
顏卻清點頭,“的確能幹,要不是和他談論案情,恐怕還沒那麼快完結。還有平昌二字指的是邱藝城也暗指酸菜村,後來我問老伯才知道隻是酸菜村改名前的名字,而丘與邱藝誠是同音,修染說了盼璿的男方情書的字跡與邱藝誠家中的筆墨一樣,想通這層其餘的就好解釋了。”
巽驚奇“哇,先生,你都不說。”
“這是懷疑,沒有實質的證據,說來隻會打亂你們的思維慣性,要是我說了你們會抓住他不放吧,而辦案最忌諱先入為主。”
“說的對啊,跟著先生長見識啊。”
瑾瑜對震哼了一聲“看你就知道是沒見識的,常識、知識、學識你都沒有,就一個吃貨。”
顏卻清好奇的看著瑾瑜和震,先前他忙沒注意到,看著修染悄聲問“震都是這樣的。”
修染搖頭,“瑾瑜對他而言是特殊的。”
“特殊?難道他們是兄弟,可不像,難道!”
眾人好奇的聽顏卻清說什麼,顏卻清瞪大眼睛看修染“難道想做姐妹?”
嗬嗬……
金身寺一案到此為止,七七聽到乾他們回來了,很開心,這幾天七七一反常態,將自己在小屋裏神神秘秘的不知幹什麼,連最喜歡的清清都不粘了,他從自己的房間出來,拍拍身上的木屑,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來到二樓的走廊看到坐在走廊柱子上的坎,歪頭疑惑,心想,怎麼坎不開心了。
在七七心裏坎一直都文質彬彬,第一次見麵時顏卻清還說坎一雙耀眼黑眸仿佛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眼神中透著聰穎,還有些許的與外表不符的深沉,他是個有很多悲傷故事的人。
七七雖然不太懂,但坎的眸子笑起來像彎月,肅然時像寒星,現在他就是像寒星般還不斷外放冰冷負麵的氣息,他想過去,可是又不太敢,皺著小眉毛在走廊裏來回踱步。
艮走在七七身後,看了看坎,明白七七為何這樣了,就主動將今日的事選擇性的告訴七七,七七聽到罌粟毒是這樣運送的,嚇的愣住了。
七七哽咽的看著艮。
艮說“坎的事我也不清楚,隻知道他曾被父母虐待後來逃出,又被人行騙打斷手腳去乞討,後來手腳筋骨神奇的長好了,可惜他小時長的可愛漂亮被買到當小倌,要不是少爺相救,恐怕世間多了個殺人如麻的瘋子。他見證了很多人的醜陋。”
七七靜靜的聽著。
“我們幾個護衛都有自己的故事,幾乎都是被少爺救下的,而坎的童年經曆是很淒慘的。”
那日坎見到曉路後本想將金身寺的惡僧都殺光的,要不是艮提醒他幕後真凶的事,恐怕血流金身寺啊。
七七耷拉著肩膀,不知在想什麼。
案子終於告一段落,七七看完審問就回到院子裏,看見眾人忙碌的張羅著什麼,就拉著冬兒問,冬兒抱起七七到一個角落小聲說“慶祝破了此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