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還好吧。”顏卻清擔心的問道。
坤抱著七七親了一口,“當然無事,雖是懲罰,但有益身心呢。”說完看著繼續發呆中的少爺。
“那能否麻煩你幫我查查金身寺。”顏卻清渾然不覺修染有什麼不妥。
坤難得一笑,拱手道“請說。”
“你幫我看看金身寺的地窖放著什麼,還有和尚的動向以及他們的田地。”
坤不解。
“我總覺得和尚與近幾年來失蹤的女子和小孩有關係。”早些日子他聽幾個友人說惡之丘幾個國家的偏僻荒涼的村子有女子和小孩消失的事,切都是十六歲到四十歲的女子還有十歲以下的孩童,他們心裏疑惑就查查,結果不查還好,一查嚇一跳,近幾年都有大量的這個年齡段的女子和小孩失蹤,這絕非正常。
“那先生怎麼懷疑寺廟了。”
“那天我們去寺廟七七開始還好好的,下山就餓了,後來我問他為什麼。”
七七說“是啊,本來我不餓的,可是我聞到車裏有肉的味道,還好多的肉。”
“肉?一個和尚寺要肉幹嘛,信徒也是吃素的啊。”
“既然和尚都是從村裏進購食材,那些神秘的大缸和和尚的土地都幹嘛了。”一般來說自己種植了青菜就不會在外麵大量購買,可是那天農民送的量也太多了,青菜易壞不能長期保留。
坤說“也有可能想醃製青菜。”
“我也以為金身寺是和酸菜村一樣做酸菜買賣,可我問過老伯,他說沒這事,金身寺所吃的酸菜都是從他們村裏購買的。那麼多大缸又是何用呢。”
巽來一句“醬油?”
七七擺手“沒有醬油的味道,而且做醬油好麻煩的。”七七就和巽在一個小角落說起醬油的做法。
坤說“他們販賣人口?”
“有可能,可是我不確定,這裏依舊有很多疑問。所以這件事勞煩你們了。”
“先生太客氣了。”接著坤就消失了。
顏卻清轉頭看修染,“你去黑玄街不?一起去。”
修染點頭。
“太好了,我們一起去吧。”巽幾個人一直在門外,等著顏卻清和七七去黑玄街查案的,想不到少爺也去,人多熱鬧啊,而且少爺去了不用自己掏錢。
七七摸摸顏卻清的臉,“清清是路癡。”所以沒去過的地方都希望有人帶路。
顏卻清若無其事的對巽說“你帶路吧。”然後捏著七七的圓耳朵說“我隻是方向感不好罷了,別把我和靈植族天賦的靈敏六感相提並論。”
七七摸著自己癢癢的耳朵,跑到修染那裏對顏卻清拍拍渾圓小屁股。
顏卻清哭笑不得,有修染撐腰這蘿卜娃越發囂張幾分。
乾和離張嘴感歎,這小娃的屁股都是那麼可愛。
乾說“黑玄街有好些暗門,但最主要的是通過一個叫書生是通過茶樓去的,但其餘死者都是黑玄街的老顧客,不需要從茶樓審驗進去,是以坤找不到他們這個共同點。”
乾帶路去到鎮上最繁鬧的市街,來到一個大型的茶樓,經過大堂來到刻著太極圖的古木門上,這時一個身穿青衣的門童上前阻攔他們,問到,“頭腦需要什麼,腳需要什麼。”這是密令,隻有對的上的人才能進去,否則請回吧。
顏卻清想了一會兒答“頭腦需陰,腳需陽。”
門童側身請他們進去。
巽在後麵問這是為什麼,坎回答“在易經中,最重要的就是陰陽,頭腦需陰是要人保持冷靜,腳需陽這樣才健康,走的遠。”
巽茅塞頓開,“難怪兌大人天天晚上都泡腳。”
少頃門童帶他們來到,欲走時,乾問“你又沒見過這四個人?”
門童看了死者的四幅畫像說“這個是邵海我知道,但沒在這裏見過,這個女子我到看過,隻是不知道她是誰,其餘的我不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月前吧,因為她風韻猶存別有一番味道我就多看了幾眼,我看過三次,但之後就沒見過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去找那個人算命的。”
“我隻負責帶路。”
“那這裏有演算師失蹤了嗎。”
門童淡笑“這裏不是天朝帝皇,演算師來無影去無蹤都是常事。”
“那你知道三月後旬有哪些人走了嗎。”
門童搖頭“這裏的人流動性太強了,你想知道誰來過誰又消失,這些事情應該找這裏的主人。”說完拿著乾的賞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