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剛好說完事,突然,門簾一掀,七七像吃了喜鵲蛋似的闖了起來,張著小嘴格格笑著,身後跟著一串相貌一致的女子。
顏卻清聽到七七的笑聲就喚“七七。”七七趕緊跑過去,脫下鞋子抱著顏卻清蹭。
七七一早就回來了,剛到屋就被春兒抱走,試穿新衣裳去了。
坤終於查到誰給錢冒認的嫌犯了,賄賂的錢財都是邵家的。慕晴的確有姘夫,姘夫是名書生,坤拿著畫像給大家看,果然明顯的美人尖,不過他與陳誠不熟二者來往極少,更與關濱、尹函毫不相識。
那麼奸情敗露殺掉四人的說法就不成立了。
“確實不像慕晴與奸夫所謂,一、兩人都沒能力殺害四名死者。二、買凶殺人為何留下這麼古怪的數字又特地移動屍體。不過慕晴要是無罪為何收買假犯人認罪?”
離幫各位倒茶,放下茶壺說“既然慕晴有最大嫌疑,那我們就去問她吧。”
顏卻清問“怎麼問。”邵家一定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無憑無據憑小孩與書生的美人尖說法官府也不會相信。
離神秘的笑笑。
吃過晚飯,顏卻清和七七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看風景,修染在一旁和艮聊關於和尚的事。
樓閣外,庭院清虛,亭廊瀟灑,夜色十分寧謐。
半夜,忙碌的坤和離終於回來了,放下被棉被包成粽子似的慕晴。
原來他們把慕晴擄來了。
取下包裹她的棉被,慕晴早就哭成個淚人一樣,驚恐的看著他們,話都說不好。
離說“隻要你誠實的回答問題,待會兒就把你送回去,否則,嘿嘿~”
慕晴連忙點頭。但對事情的真相依舊沉吟不決。
離不耐煩打斷她的話問“是否因為邵海識破了孫子並非邵家骨肉,就殺了邵海。”
慕晴驚呆,她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知道這個事,心裏驚恐“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殺老爺。”看著眾人一臉不信的神情,“他的確知道了我和外人私通的事,那天老爺下朝回府看到我抱著孩兒在花園散步,就叫我待會兒去他書房說有事商議,我們都以為他想看孫子,沒懷疑。”
“去到書房,老爺突然一臉凶相的質問我孩子是誰的,我惶恐不敢承認,誰知他已經派人調查到孩子親生父親的事,他掐住我的脖子想讓我死。”
說著扯開自己的脖子上的衣領,那麼久了,這個印跡還在,那個時候邵海的確是用了死力。
“我無力反抗,以為死定時,一個黑衣人出現老爺身後,我好不容易脫離老爺的桎梏,但那個時候我嗓子火辣辣的痛,頭也昏沉,隻聽到老爺突然大叫,然後我也暈過去了。等我醒來,老爺就死了。家裏人以為老爺叫我是為了孩子的事,加上我身體不是很好,怕影響到我和孩子,就說是老爺一個人,無人在場。我怕事情敗露也不敢說。這件事就是這樣,我真的沒殺老爺,就算他知道了,那我又何必再殺另外三人。”
“那收買人自首一事。”
“收買假犯人一事的確是我幹的,我害怕被人知道那個時候我在場,要是被他們查到我與他人私通……我就收買一個人認罪,讓案子早日了結,我實在受不了那些官差日日來家裏問這問那,我快要崩潰了。我知道我私通他人不好,我認,但要是被邵家人知道了,我的孩子,我的可愛的孩子他該怎麼辦。”
離心說這還不是你們大人害的,“還有什麼。”
慕晴搖頭想說沒有,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老爺還說過一句奇怪的話,他掐著我脖子時說‘那個大師說了不是我邵家的血脈,你還撒謊,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誰是大師?”
“我也不清楚。”坤和離見事情都說出來了,就將慕晴送回。
這下慕晴的嫌疑到消去了,凶手連影子都沒摸著。巽說“啊呀,大師是誰啊,怎麼會知道這麼隱蔽的事情。”
眾人也百思不解。
顏卻清說“這個大師身份未明,但聽慕晴這麼說,邵海似乎解決了這位大師。”
“喲,都死了怎麼查。”震想了想,這聽憋屈的,又說“對了,和尚的身份不是沒查出嗎,不如我們去廟裏看看。”
於是護衛們決定拋下顏卻清和修染浩浩蕩蕩的去金身寺。
但顏卻清強烈表示自己也要去,修染說養傷,顏卻清就扒開衣服讓修染看,傷口的確是閉合了,用了瑾瑜的玫瑰祛疤膏,連個疤痕都沒。
修染隻見白花花的一片,腦門有點充血,顏卻清問,怎樣可以去了吧,毒也清了。
修染回神將顏卻清的衣裳弄好“不要著涼了。”就匆匆的走了,匆忙中步伐有絲淩亂。
顏卻清看著自己的衣裳,內襯和外衣都互竄了。
清晨,精神爽朗的顏卻清醒來,穿好衣服抱著七七下樓準備吃早膳。
早起床坐在桌子等吃的還有兌、艮、坎,乾和坤也一早去忙活了。於是乎三人聊了起來,一聊不得了,四個完全四個世界的人卻很投緣,平常護衛們的興趣愛好連修煉的功法都差別很大,他們三人又是在自己的領域不稱王但絕對也不稱臣,絕對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