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染聽顏卻清的回答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
護衛連忙遮住眼睛,還誇張的往後退幾步——啊!太刺眼了!
修染抽嘴看著他們,這班逗比。
隻有太公很正經,他閉上眼睛說道。“青天府!”
要是沒有醜如,鐵精會使煉器會的人大量中毒,誰受理此案?青天府!沒有醜如,不會有人知道是日輪花毒,並提前做好防範,查不清毒源,到時死了那麼多人太公難辭其咎,或許期間中毒也有極大可能,到時珍稀的解藥,誰用!無論太公吃與不吃都是一場災難,陷入難為困境,不吃是死。吃,那些沒解藥的會怨恨,甚至會針對天玄,人數多了還會鬧事,而君主又會施加壓力與青天府。
瑾瑜不禁感慨,“兜了一大圈子意在太公啊!怎麼知道他的目的是太公的。”
“那日我和太公喬裝拜訪,修染告訴我黃府裏有人滿懷殺意的看著我們,坤曾經說過,他對太公有意見。我就納悶,太公和他並無權位爭突,不友好相處也該點頭之交吧,為何不和。於是乎我就去問坤了。”顏卻清抬頭看坤,意思是再說一遍。
坤會意“他之所以討厭太公,是因為抓住醜如的父親並說父親就是凶手的,就是黃期先。從調查的結果來看,我想就是那個時候起他就討厭太公了。”
眾人張大著嘴,這太巧合了吧。
“當時那四個人已經死了,無人敢接那個案子,還是卿四品官的太公接下燙手山芋,太公接下後毒殺案就停下來。但世人都以為抓住凶手的是黃期先,可結果,前任君主提拔了太公,後來太公更是步步高升,又得君主的重任,連太師和元帥都敬仰三分。反之對他隻賜予了金銀,職位都是那樣,諸多不順。”
“其實黃期先自己有問題,純粹找個人撒氣罷了。”瑾瑜一語中的。
震這時插嘴“我也覺的你也有問題,幹嘛老鄙視我,剛才還下絆子。”結果又引來瑾瑜的佛山無影腳,而震看著他那細胳膊嫩腿的又不好意思還手,哎,反正皮粗肉厚,挨著吧,當撓癢癢。
李雨澤無奈看著這些人的活潑舉動,接著坤的話,說“君主說過先皇純粹看不順他好高騖遠,而太公能力品行都是能者,僅此而已,是他想太多了,以為太公針對他,不讓他高升。”
巽點頭道“要是針對君主,將軍,其實他有兵權在身,又在外受挫,所謂將在外皇命有所不受,要真對君主不滿就會發兵,以此脅迫不更好。”
現在已經確定黃期先就是幕後的真凶了,但太公擔心說“最怕在收集證據期間被他發覺,讓那廝逃了。”
“不!證據來了!”乾和離來到。
離拿著一大疊賬本類的東西,乾兩手空空,但他表示收獲最大。
“雨澤,帶上兵馬跟我來,太公,你可以去抓拿那中藥了。”乾掏出他的兵器說。
“中藥,黃期先,黃芪,哈哈哈。”巽聽了不禁開懷大笑。
太公疑惑的望著顏卻清。
顏卻清高深莫測的說“證據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將視線看向炆老。
太公也跟隨著顏卻清看向炆老,炆老見太公看自己沒好氣的哼哼,還拿著核桃砸他,太公抓住了核桃,炆老氣不打一處來“還我,那可是在珍寶閣精心挑選的。”
太公聽到一頓,笑了“哈哈哈,果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好好,本官現在就去黃府。”太公丟還核桃給炆老,整理好官服,叫上人馬,一隊人去了青天府對麵,一隊浩浩蕩蕩的去了黃府。
巽好奇的問“怎麼回事啊。”
顏卻清搭話“其實珍寶閣就是黃期先的老窩。”
其餘人都歪著腦袋瞧他——不在一條線上啊,接收錯誤了?怎麼扯到珍寶閣去了。
顏卻清看著巽說“你先前不是說在青天府附近的珍寶閣見過趙錢嗎,煉器會對麵就有一家,為何要選擇一件遠的,再者他隻是個貪財的亡命之徒,又無妻無兒的去哪裏能幹什麼,排除這些就說明他去那裏別有所圖,為的就是接任務。”
“所以是李雨澤抓捕趙錢時經過珍寶閣,就通風報信給黃期先,黃期先就先下手還嫁禍醜如。”
“沒錯。”坤坐下喝了口水,“再查珍寶閣,發現太公任職二品官後,珍寶閣就出現在青天府對麵,還是高價特地開的。”
“啊呀呀,這樣啊。”七七終於和獅子撒潑完,跑來聽他們的話終於搞明白事由,怎麼清清不在的一會兒就發生這麼多事,錯過好多呢。“肚子餓了,錢錢~我們去吃肉肉好不好。”七七扒拉著乾的大腿,無恥賣萌。
乾歡快應好,抱著小孩就來個啵,七七也爽快的回吻,兩人又親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