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物都是謎團,而解開一個謎的鑰匙……是另一個謎。——愛默生】
“嗬嗬,來陪我玩玩吧~”一道陰沉尖利的女聲響起,兩個蒼白的手慢慢從床底伸出,指甲上還有斑斑的血跡,長長的鋒利指甲閃著血光。
二人驚慌的起身往後退,顏卻清張大嘴,下巴都合不上了, “閣下頭發那麼長,實在是謝謝幫忙,前不久還看到有小強,請一定小心。”
其實顏卻清也沒想什麼,要是沒有這個案子他就打算打掃屋子來著,除塵符的效用都過期了,而他囊中羞澀加上很少在這裏居住,就不打算再買了。
一大灘的血跡逐漸擴大,鼻子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還響起陣陣令人發麻的叫聲。
顏卻清聽著這聲音覺得不會寂寞已久找個人來陪陪吧,可憐孤獨的人兒, “原來是欲求不滿,可在下年老不便奉陪,就這位吧,年輕力壯欲求從速。”同時,還拍著李雨澤結實的臂膀,血紅靜…
李雨澤默默遠離顏卻清,也靜……
血紅聲音依舊陰冷但明顯帶著怒氣說“我哪裏欲求不滿了!”
顏卻清搔下巴頦“你剛才不是淫|叫嗎。”
“不是”摔!這是恐怖氣氛的背景音樂,不是怡紅院的背景啊,走錯門了吧,大叔。
“是嗎?對不起,聽錯了。”
顏卻清知錯能改,血紅本想誇他是乖寶寶的,誰知他又說“那~浪|叫。”
顏卻清的一個大招,一語中的!一針見血!不可不謂之——牛!
血紅…… 李雨澤……
血跡逐漸收縮直到消失,怪異的聲音也沒有了,似乎隻是個不尋常的夢。
李雨澤深深覺得顏卻清比那鬼還生猛,呆不住就去對麵看看,拿起燈籠,小心的打開房門,隻見一個護衛和一顆大蘿卜抱成一團瑟瑟發抖,他們見是人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後麵跟來的顏卻清感覺氣氛不太對問道。
嗚嗚嗚,七七和小獅抱著顏卻清的腿痛哭,七七還努力爬上顏卻清的懷裏求安慰。
七七說“有人要抓我們呢。”
“什麼!”顏卻清和李雨澤大驚,他們竟無所覺,什麼人這麼厲害。
“不知道,我和小獅都嚇壞了,不敢出聲,然後房門就打開,那個大哥哥和清清就來了。”
小獅點頭,有熟人來了恐懼也少了一半,嘴裏還嘀咕,“七七真好,都沒人安慰我,可憐一個流落他鄉的打工仔。”
李雨澤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時候天城有那麼多的奇葩。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來了就醒了,一起來黑乎乎的就把小獅叫醒,突然有個手的影子在牆上,好嚇人啊,慢慢伸長變大,離我們越來越近,接著有怪聲音響起。”說到這,七七蜷縮在顏卻清頸窩裏,緊緊抱住,不敢再說了。
小獅見狀就嗚咽的說“恩,然後那影子突然不見了,聲音也沒了,我們在掙紮叫不叫呢,你們就進來,嗚嗚嗚,好可怕啊,我想回家,娘啊~”說完抱著被子熊哭。
李雨澤嘴角抽抽,明明這麼恐怖的事,為什麼他說來就這麼的——喜感,嗬嗬,又恐怖又搞笑。
看看小郎依舊在沉睡,之後李雨澤和顏卻清帶著兩個黏的緊緊的跟屁蟲仔細搜索了屋子前後,沒發現什麼,巡邏的護衛也表示一切正常。
顏卻清和李雨澤心裏想著邪乎,真有鬼?
清晨,天城西邊林中有處被密陣掩護的大院,這裏正是修染的住處,被無數癡男怨女騷擾後,由其是那個凱蘋蘋,少爺無聲的低壓氣場不斷外放下下,護衛們買下這個大院,還沒整理好就匆匆的搬來了。
修染睡了個好覺醒來,護衛們匆匆準備早飯,震無精打采的靠在練武的樁木上,昨晚他被少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震“二少,坤都去哪兒了。”
巽答“少爺叫他去辦事了,唉,你剛到怎麼就被少爺揍了?
離在一邊嗤嗤的笑“他昨晚來到就聽你說了大叔,哦,不是,顏先生的事,就屁顛顛的過去問少爺。”
“問啥?”
離想起就覺得好笑,忙著笑根本沒空回答巽的問題,巽的好奇之心被燃燒起,著急的看著離,“他問少爺,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巽大笑,直拍大腿,舉起大拇指讚,“沒死,也是你皮厚啊。”
“我這不擔心少爺的姻緣麼,二十四歲都沒個對象,不過為啥少爺對那位大叔這麼特別。”
“嘖,你不懂,這是緣分。”巽和離同時說。
“我看啦,也什麼特別,就個芝麻小官,還帶著個孩子。”震回想起顏卻清的大致情況。
“內在啊內在!顏先生就是一塊璞玉,溫潤,外人以為是塊普通石頭,隻有識玉之人才會明白內裏是價值連城的璞玉。” 說著捧著手做欣賞狀。
乾啃著個玉米棒嬉皮笑臉的在他們身後,說“喲!二少,聽上去你很懂嗎,怎麼,風流少爺,想勾引先生了,小心少爺劈死你。”案子還沒破就把人得罪了,再者修染很欣賞顏卻清的感覺。
“唉,我這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不過少爺回答了沒。”巽一把奪過乾手中還剩一半的玉米棒接著啃,興致盎然的問震。
“沒。”震喪氣的說,巽聽了把玉米梗丟向震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走掉了。
乾搖頭,轉身對離說“小離,你去趟後山吧,炸藥都埋好了。”
“這麼快就弄完,好咧!”離提起裙擺喜滋滋的往後山飛去,一會兒,院子周圍哄哄作響,地麵都在抖動,修染感受到一陣波動問怎麼回事。
巽湊上前答“少爺您不是說暫時不回去麼,那總得有個好住處啊,後麵那座山太礙地了,我們打算把後麵的空地改為修煉場、溫泉什麼的,少爺好享受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