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公子,本王勸你對於段辰風這個人還是別太大意,這個人並不簡單。”烈王對司徹那目空一切難免還是有些反感,提醒道。
“既然在下答應得了烈王,就自然不會失信,希望烈王也是如此。”司徹看似無意地說著,然而其中的暗示相信在坐四人無一不明白是何意思。
自始至終站於一旁的季明遠看到這裏,連忙笑道:
“嗬嗬……司公子遠道而來,相必也辛苦了,就在王府裏住上數日子吧?”
“明遠說得沒錯,司公子就不必推遲了,怎麼也要讓本王一盡地主之宜啊。”烈王說完朗聲笑開。
而與司徹同來的秦明也附和道:“主子也曾道,祥麟風景如畫,如有機會好好遊賞一番實屬佳事,而且王爺一番美意,相信主子當然不會推遲了。”
“王爺的美意,在下當然不能拒絕了,那就有勞王爺費心了。”
翌日,王爺後花園之中,一片繁花似錦,小橋流水,亭台樓閣,無一不全,真是比之王宮也絕無不及。
隻見一角小亭處,三名風格各異之人正似悠閑地品著茶。
隻聞一把略顯濕潤的聲音緩緩地響起,此人正是烈王坐下第一謀士——季明遠。
“司公子,請放心!我們王爺答應別人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是如此相得益彰的事情呢。”
而季明遠對麵之人,依舊是一襲顏色不變的紫衣錦服,手執折扇,似有若無地搖著,尤其是一頭褐色的長發在陽光下泛著微微的暗紅,俊朗的麵上若有似無地勾起一抹輕笑。隻是一雙閃爍著邪惡的眼睛泄露了其心術不正。正麵帶笑容地對坐在麵前的季明遠說道。
“嗬嗬……,季公子,多慮了,王爺向來一方九鼎,在下又怎會擔心呢!”
“師兄!你放心吧,主子一向說一不二,你根本無需擔憂。”秦明說罷,滿臉崇拜地望向身旁的主子。
“也許真是明遠多心了,但有件事還是需向司公子的說一聲。”季明遠變得一臉嚴肅的樣子。
“師兄,何事,但說無妨。”
“正是那左相段辰風,相信司公子也聽聞過此人,此人並非一般富家公子少爺,想來,我方屢次行動均被他搞破,並不好對付,而且他期下有七名武功卓絕的侍衛,每每均是以一敵眾的難得之人。希望明遠的說話能幫得了司公子。”
“多謝謝季明子的好意,在下感激了。”
而近幾日,被段辰風派往行動的隱衛均已全部出發,大家都有事情可做,唯獨被留在府中的我,顯得有些百無聊賴,隻因除了跟在段辰風左右,就是離在小屋裏照顧藍兒。
而此刻我正利用這難得悠閑時間細細地讀起師父送我的那本醫書,其實這幾個多月來,醫書已讀得大半了,書上的內容也記得七七八八,但一直沒有實踐的機會。
畢竟書上所說幾乎全都是中毒的症狀,解法,和一些毒藥的研製方法。而且全都是難道一見的劇毒,一般情況下又怎麼會輕易遇到,所以,如今,本人可以說是隻會紙上談兵而矣。
而另一方麵,池風閣的書房中,隻得段辰風與吳飛兩人。
“事情辦得如何?”段辰風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起。
“回主人,天崖樓樓主——雲千叢的回答是,榮幸之致。”吳飛語調平淡地答道。
“地點?”
“雲千叢說要挑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見麵,意思是:迷碟穀中的奔月閣。”
“那兒?想不到這人也如此詩情畫意。”聽聞地點的段辰風冷冷一笑,諷刺意味十分明顯。
“而有關天崖樓所有詳盡資料,屬下正放在主人的案上。”
“做得好!另外,有關叛徒一事,要盡快查明。沒事了,下去吧。”段辰風揮手吩咐道。
當吳飛轉身離開之際,便被段辰風叫住:“叫柳總管和凡過來。”
“是,主人,屬下告退。”
既然如此,本相就要會一會你這位神秘的天崖樓樓主了。想到這裏,段辰風扯起了一抹感興趣的笑意。
當我和柳總管來到池風閣時,段辰風正認真的閱讀著手中的一分文書,而且越看表情越奇怪。見狀,我與柳總管也不好打擾,隻好在一旁幹等。
片刻過後,段辰風才抬起頭來,俊美的麵上,依舊是那冷冷的神情。
“凡,明天你與我一同出發前往迷碟穀一趟,此事事關重要,不能走漏風聲,而此次所帶的人數不能過多,但武功要過關,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請主人放心。”
“至於柳成你,就留守於府中,唯一要做的便是製造出本相依然在府中的假象即可。”
“請少爺放心,屬下絕不會讓少爺外出的消息走漏出去的。”一旁的柳成連忙彎腰低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