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非常恨。越痛越恨越反抗,越是反抗,越是換來男人一次強過一次的進攻,終於,在這場較量中男人輕意獲勝了。
一次,三次,九次,整整一晚上九次。他是不是吃藥了,故意要折磨她,對於初成女人的她一晚九次,怎麼承受得了。
女人力氣全部被男人的一次次衝鋒消耗掉,疼痛襲擊後身子變得癱軟無力,隻能默默承受,最後,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女人變得順從起來,男人才放緩速度,讓兩軀魅力無窮的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慢慢摩挲,享受著她的美好。
從來沒覺得夜這麼長,今天,顧小美算是真正見識了夜的漫長。
……
她太虛弱,太累了,最後,不知不覺地閉上了雙眼。
終於,她在女傭的千呼萬喚聲中睜開雙眼。睡了這麼久,隻覺得腿酸腰痛,如同被車輪輾壓過。但頭腦卻格外清醒,回想起自己的所有遭遇,驚惶的雙眼朝四周仔細端詳。
她怕他,真不希望一醒覺來再見到他,若是他再對她來個九次怎麼辦,她非得長眠地下不可。
勿庸置疑,她睡在‘沒用少爺’的房間,那張大號的歐式雙人床上。
她一骨碌爬起來,才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身子,連忙接高錦被,生怕一絲一毫的肌膚露在外麵。
“少奶奶,餓了吧!您可算是醒了,睡了一天一夜,嚇死我了。這下好了,你醒了,我去端食物來。”說完,女傭健步如飛奔出門。
“不要端來,麻煩送到我房間吧。”說著,顧小美一把扯過浴巾圍住滿是青紫痕跡的身子,一邊左顧右望找衣服穿。
她必須離開這裏,這個房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來。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推開,顧小美大驚失色,不待躲閃,那個男人已然來至近前。
他戴著那張漂亮得出奇的狐狸麵具,癡迷麵具的做工,好一會兒,她竟怔愣住了沒有逃走的跡象。
回過神來,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深知自己必須擺出冷凝孤傲的神情來對付他。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她已經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他若想要她,折騰她,她逃得掉嗎?裝清高能阻止他靠近嗎?
男人大掌一揮,瞬間將她身上圍著的浴巾扯開,她又不著寸縷地涼在男人麵前。
她逃上床,抓緊被子遮住身子!用一雙想要冷傲卻怎麼也冷傲不起來的明眸打量著麵前的男人。她越是退,他越是緊緊逼近,她神情愈發緊張,緊咬下唇,血絲忽隱忽現;而他卻像在享受她的恐懼,麵具下的薄唇噙著嘲弄的笑意,在她無處可退時,舒展雙臂將她圈住,用那雙深邃幽深的雙眸邪惡地上下打量她。他的雙眸熟悉又陌生,帶著某種魔力,她怎樣躲也是枉然,無論如何她也逃不出他的領地,她的傲骨在他眼裏不經一摧!
顧小美不想讓他瞧不起,把心一橫,強迫自己與他的眸光對視,無論怎樣,她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
她的眼神似乎在說話,把內心所有的思想都通過明眸傳遞給他。
他伸手來摸她的臉,被她一巴掌拍開,氣勢強勁地對他吼道:“不要碰我,你這個肮髒的死男人!……”
難聽的話罵了一大堆,她想激怒他,一掌能把她給拍死最好。
他似乎讀懂了她的意圖,一點不生氣,反而很愜意地朝自己的手吹了吹,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似乎在說:“你是皇甫家用真金白銀買來的女人,想對你怎樣都隨我的意,你沒權反抗!更沒權利說‘不’!”